“没甚悬念,大夏内部犹如被虫子蛀空巢穴,铁骑至,如入无人之境,最外城池还会意思意思反抗,越接近国度,越无人反抗,甚至有城池主动开城门迎接禁军,俯首称臣。没桑良玉大夏犹如自断臂膀,何况将近三十万兵马有半折在西北,纵然拓跋明珠和高遗山有几分才能,也有顽抗到底英勇,既敌不过大景禁军,也挽回不民心所向,摧枯拉朽般倾塌。”
但大夏不是没有血性之人,也有带着城池顽抗大景禁军个多月,霍惊堂说起还带几分敬佩之意,当然重点还在于自夸并明里暗里要赵白鱼夸夸他,若有词汇重复还会嫌弃他敷衍。
“说来,在攻下灵州时,确遇到困难,险些折兵损将。西北军里有人借故缴走折家军粮草,在折家军快攻下灵州时严令其停留原地待命,而后准备抢功。若是攻下灵州便罢,偏偏久攻不下,还因夏兵截断黄河水,水淹西北禁军,差点没全军覆没。”
提起这事,霍惊堂表情似笑非笑,若是详究,却都是冰冷杀意。
“灵州犯蠢就算,
笑声,者龙天珠低声呢喃:“中原汉人原来也不是个个拘谨古板。”
***
泾州蕃族混居之地,草原之上,珍珠湖边,数匹野马在湖边喝水,远处正是赛马节举办点,尤为热闹喧嚣。
远远见着窦姑娘骑在骏马上飞驰,怀里抱着抢到手小羊羔,那小羊羔身上还戴着花球,早被吓得不敢动弹,后方则有十来匹马紧追不舍,都想抢窦姑娘怀里小羊羔。
身穿草白色广袖襕衫赵白鱼站在湖边,收回目光,看向清澈湖水,和水草嬉戏黑鱼览无余。
此时身后传来马蹄疾驰声音,赵白鱼以为是哪个赛马汉子过来让马喝水,便没在意,不料腰间紧,瞬间腾空,阵天旋地转便被掳到马背上,碰触到寒冷盔甲霎时激灵,深吸口气,伸出双手搂住这歹人腰,亲昵把脸埋进去。
那头赛马人发现异常,紧张不已地追上来,不明所以地人以为变动赛道,也跟着追上来,刹那后头缀着几十匹马,飞骑飒沓,烟尘滚滚,碧草青天之下,欢呼雀跃,声声不息。
赵白鱼朝着后头挥挥手,那追得筋疲力竭落下大截姑娘顿时明白过来,狠狠地翻个白眼便来个漂移似转弯,遛着后头串人怨声载道,却不得不追过去。
赵白鱼见状,忽地豁然开朗,放声大笑,搂抱着霍惊堂腰便要他去个地方,挖来开春时酿下秦酒,再回到广褒无垠草原上去纵马狂欢。
到得夜幕降临,二人来到杳无人烟湖边,躺在岸边青黑色岩石上边喝酒,边望着漫天星辰,吹着草原夏夜风,聊聊这次灭大夏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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