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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闪雷鸣划破阴沉天空,霎时照亮厅堂内干人等。
宰相夫人、宰执和他们三个儿郎面色惨白,烛光闪烁,在他们眼里跳跃,点燃心口仇恨毒火。
赵二郎将他这些年从两江调查到昌平公主罪证摆放在桌上,其中份作恶罪证跨越漫长二十六年时光,终于得见天日,可饱受冤屈人早已长眠地底,于亲人厌恶、万众唾弃之中含冤而死。
谢氏听见赵二郎说:“至少十年前,赵钰铮便知道其真实身世,他身边直有昌平公主送来死士保护。五郎根本伤害不他。五郎想科考,被心讨好赵钰铮人故意刷下名次,又被刻意刺激,冲动之下才会在闹市动手,本意是惊马,给赵钰铮个小小教训罢。不成想,丢命。”
夫人失魂落魄地前行,走出十丈远骤然回神:“她知道四郎身份?”
嬷嬷:“应该是知道,当时东宫陪同四郎,认出昌平公主乘坐马车,还打声招呼。”
宰相夫人握紧嬷嬷手:“她面对四郎时,是何反应?”
嬷嬷回想当时情景:“反应平静,和从前昌平相比沉得住……对,多说句话,‘可是赵宰执千宠万娇小儿郎?’,便再无二话。”
宰相夫人低喃:“她在两江二十六年,怎照面便知四郎身份?旁人都喊他四郎,可他从前行五,调换过来不过几年时间,被贬至两江人怎知道得这清楚?难道她时刻关注京都赵府动静?可她哪来人?”
换子真相被公开于赵家人面前,真正小儿郎生时乖运蹇,不得善终,反观那鸠占鹊巢母子贪得无厌,蛇蝎心肠,却风光无限。
如果真正小儿郎不是生悲苦,如果赵钰铮不是知情不报,心安理得地享受不属于他切,还对五郎加以迫害,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这多淹没于过去小细节、小真相,或许他们会囿于过去二十六年相处,或许会心痛于二十六年毫无保留宠爱而两难抉择,可真相是他们真心和命数都被那对
埋头匆匆赶路,踏进主院时,宰相夫人浑身震,神色呆滞地盯着路面,眼中流露出丝破碎绝望和痛楚,以及难以接受逃避。
“五郎横死街头,身败名裂,亲缘弃之恶之,无人愿为他收尸。”
老相士说,夫人小儿郎亲缘浅薄,多灾多难,不得善终。
“既然知道身份,面对亲儿惨死,还是因她最痛恨女人所生下儿子而死,昌平为何无动于衷?她心腹,为情敌救情敌儿子,杀她亲生儿子,为何!无动于衷!!”
宰相夫人表情逐渐狰狞,眼球充血,额头和脖子处青筋爆出,恐惧促使她瞑不视,愤怒逼迫她往无前,哪怕前路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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