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戚霁还有点担心地摁住他
后脑勺，把热乎乎额头贴过来安抚他，表情也变得羞涩起来，似乎想要调戏他：“……
言言怎
这可爱？居然为这个担心？”
他就像万里晴空，映亮
秦玦本来黯然眼睛，也晃得秦玦眼花，不敢置信：“为什不会当真？以为……以为你——”
可是，戚霁低哑清润笑声却持续着，不断落在他紧张到发烫心上，如同片片冰凉可爱小雪花，让他心脏在
颤后，只觉得舒服极。
而且，他居然还听见戚霁说：“这还用问为什？那当然是因为，比谁都清楚，前辈是不是真喜欢啊。”
戚霁带着点小骄傲，边抱着他身体晃悠，边陈述观点——前辈为哭，为难过，为打架，连画张废纸都当齐白石真迹似收藏起来，虽然前辈总爱强调自己是直男吧，不过，用jb思考就已经有答案——谁让前辈每次都那烫，还叫得那诱人？
“——你他妈……”秦玦这才急，然而抬头时，他眼眶却已通红，发软手也像只剩抓住戚霁力气，所有无助都涌上来，“对、对不起……戚霁，你对那好……不管你怎想，他妈都不该说那种混账话。”
他不清楚现在自己带着何种表情，自然不清楚对方为他泛起泪水眼睛受多大惊吓。
他只是怀揣着突然涌起阵阵酸软疼痛心，把浑身防御都放下，连想哭冲动都顾不上，很快就上前搂紧戚霁脖子，将脸埋在那唯可以让他安心肩膀上，说出从前他绝不会说出话。
“戚霁……告诉你，脸上和肚子上疤……是怎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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