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好是坏,总得面对。
肖梅:“想给晗晗改姓,姓肖。”
李瓒:“手续问题,可以帮忙。”
肖梅:“多谢。”
“对,这给你。”李瓒抽出个白色信封递给肖梅,说:“还有肖华账户、生前购买名牌包,都在警局里保管,你有空并带走。”
肖梅和张晗晗还在分局里等待,李瓒去见她们时候,张晗晗已经睡着。
李瓒递给肖梅些资料:“到时办点手续就能收养张晗晗。”
肖梅问他:“蔡兴才那个人渣怎样?”
“可能判无期。如果证实他跟七年前宗失火案有关系,那就是死刑。还有,他真名叫张富青。”李瓒看向张晗晗熟睡脸蛋:“她会不会受影响?”
肖梅摇头:“不会。蔡、张富青对晗晗来说就是个陌生人。警察同志,凶手害死妹妹是不是因为她……”她小心翼翼问:“做错什?”
李瓒:“七年前,广西东兴市,东兴口岸艘着火渔船里死六个人。其中个叫蔡兴才,雇佣他们人是你。”
“当时已经离开东兴市,很多人能作证。”张富青:“他们死跟没关系。”
“七年前行车记录没那完善,以北仑河为界公路是走私天然保护屏障,所以谁都不能保证你是不是走又回去。”李瓒起身:“们会联系东兴市,重启当年失火案。”
张富青喊住他:“从头到尾想遍,想不出哪里露出破绽,林秀娥红皮账册也是检查过才塞回张晗晗布偶里,你为什会怀疑?”
闻言,李瓒回头:“你爸爸是事故现场,懂不?”他甩上门出去,还留下句嘲讽:“傻逼。”
肖梅接过信封,打开来看,里面全是与肖华有关照片,里面还有个藏式项链
李瓒沉默半晌,回她:“没有。”她只是想要回自己孩子。
肖梅皱着眉想很久,她有点埋怨又有点疑惑问:“那怎就被害死?”
李瓒没办法回答这个沉重问题,任何答案在受害者家属面前都是公式化、肤浅安慰。
好在肖梅并不期待李瓒回答,她接受妹妹被没有缘由杀害、分尸这个结果,就像她接受父母重男轻女、接受肖华辈子命如蝼蚁结果。
看似麻木无奈,其实是无力改变所以只能坦然面对坚强。因为生活还要继续,未来是多变未知,意外随时会降临。
张富青懵,“他说什?”
季成岭想想,回他:“大概是意外意思。”
张富青:“……”
出去后,李瓒让季成岭总结12.08碎尸案,接着又对陈婕说:“你去接受媒体采访,总结这起碎尸案。微博也可以对外公布案件结果。”
两人都应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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