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心理准备?你玩枪很有手啊。”
“这倒是很少。不过你,挺想玩玩。”
“指是手枪,真枪。”
“?”
“枪在车里手套箱,等会你抢跑对面大喊声,要是嫌喊丢人那就朝天开枪不是说不想做人?对面看守所欢迎你。”
李瓒手贱,伸手揪住江蘅后脑勺那小戳戳:“你打算留长发吗?江蘅同志。”
江蘅顺着李瓒揪头发力道向后倒倒,转个身顺杆爬似挂在李瓒肩膀:“报告李队,没那打算。”
李瓒:“热不热啊你,起开。”
江蘅:“是天气热、衣服热,体温偏凉,不信你摸摸。”他拽着李瓒手去摸他手腕,皮肤果然偏凉,而且不出汗,触感很舒服。
“衣服底下其他地方更凉。”江蘅像个祸国妖姬不断诱惑白日宣*:“以最大面积互相接触,你将在烈日炎炎之会不样凉爽!”
啊!”
她不知道。
问没用。
“你不敢吗?”
“你是害怕吗?害怕死亡,还是”她贴着玻璃,用种疯狂而冷静目光注视着玻璃另边李瓒,字句,像只掉进捕兽夹浑身是血野兽,拼着濒死前最后丝力量咬伤人:“你怕又有人被你害死?”
“”
江蘅握住方向盘,嘴角笑吟吟看不出半点受挫吃瘪样子。
李瓒:“不问问林朝期什?”
江蘅:“猜你问问题,林朝期要不回答、要回答不上
重点在于爽字。
“直接去吹空调不是更凉快?”李瓒不为所动,拖着人高马大江蘅向前走:“江总,大白天,就别骚吧。”
江蘅把脸埋在李瓒肩窝处,闷声说道:“不想做人。”
李瓒耷着眼皮:“再坚持三分钟,等们回车里。”
江蘅精神振:“玩这大吗?你等等做好心理准备――”
李瓒沉默着挂断电话,注视林朝期被冲进来狱警按住,注视她疯狂嘲笑模样,但切是无声,呵斥、狂笑、咒骂,都被隔音玻璃过滤得声不剩,仿佛出默剧。
林朝期被带回去,李瓒也走出看守所。
头顶白云游走,阳光重又洒落大地,汗水瞬间就从额头滚落,吹来自然风炎热得像被架在火堆上烤过,还不如别吹。路边城市绿化树树冠顶着层油亮反光,底下不知名红花密密匝匝,迎风摇曳,因花多势众竟也有绝色名花风采。
绿化树底下,江蘅低头在看红花,长到盖住脖子黑发被条橡皮筋束在脑后成小绺戳戳,这没经过造型师打理长发放到其他人身上是人头上顶拖把,换到江蘅就自然而然成别有个性艺工作者。
就说人长得好,头顶扫把都能吹成大众不懂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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