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看眼霍文鹰和程北:“显然你们最终还是摸寻到报复路。”
“们要钱没有、要权也没有,举目茫然,只能蛰伏,学习些能保命也能要别人命生存技巧。两三年前,结束学业回国,在霍景山书房保险柜里发现份有关玛利亚女子教堂房产文书。出于好奇,查下,发现是所收留失
“、程北、向阳三人分别在同家孤儿院生活将近五年,孤儿院关闭,们被送到青山福利院,没过多久就被程万科接手,名字更改、过往资料被销毁,再然后就是霍景山失去长子,妻子精神失常,刚好那段时间和程万科做些见不得人生意,心血来潮收养个小孩子,带回去抚慰妻子精神。”
“被带走。”
“过得很好,像富裕家庭里被父母长辈们宠爱长大孩子,除霍景山对有些不冷不热,但他早年受伤,不会再有后代,加上记得向阳和程北教过,时刻不忘模仿霍景山死去儿子,时日久,他就真把当儿子。”
“没忘记向阳姐和程北哥,直想找机会回来福利院看看他们,但霍景山不肯松口,不过知道他和程万科、青山红馆直保持联系。”
“十五岁那年,藏在霍景山汽车后备箱里潜入青山红馆,被程北哥发现,藏起来,亲眼目睹肮脏血腥真相。浑浑噩噩回港城,尝试过举报,试图解救他们,反而被霍景山警告如果不听话就把送回红馆,那里客人最喜欢这种十五岁雌雄莫辨年纪——”
霍文鹰停顿几秒,闭着眼睛忍受某些阴暗恶心记忆:“霍景山这时候已经拿当他继承人看,所以只是警告、吓吓,让安分点,别惹事,否则保不住。后来调查才发现那时候宋先生和程万科都知道报警,想除掉,是霍景山付出不少代价才保住。”
李瓒视线落在霍文鹰蜷缩起来手指,大约明白他复杂心理,他不能接受霍景山助纣为虐,但霍景山确对他好。
“你放心,拎得清。”霍文鹰露出勉强笑:“霍景山对有恩没错,踩着别人人命上位也是事实。头几年霍景山帮程万科他们走私,对外是说买女人回来,在港城钵兰街开发廊店,坚决不收未成年人算是他有点人性底线。”
“再后来,霍景山为保,和程万科、宋先生等人切割,钵兰街发廊店也关闭,专心搞房地产生意。被强制送出过国读书,想尽办法收集红馆相关信息,知道红馆被封时,喜极而泣,买机票偷偷回粤江市,联系程北哥才知道向阳姐死得有多惨。”
“只有程万科伏法,宋先生还逍遥法外,和程北哥不甘心,但是再不甘心也没办法,们连他什样子都不知道,怎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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