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将手背抠出血痕,警惕地盯着傅嵊,眼角余光瞥着大门方向。
他记得刚才傅嵊回来时没锁门,现在应该能拉开,可他必须跑得过傅嵊。
何远神经紧绷,边计算逃跑路线,边留神傅嵊动作。
傅嵊盯着燃烧半香烟,截烟灰落到地毯上,他前段时间学会抽烟,抽得特别凶,负责为他体检军医告诫他最好戒烟,否则体检指标下个月就过不。
所以他现在只能在特别烦躁时候点根,饮鸩止渴似看着。
电子管家被砸碎,书房里针筒试管全部收走,但屋里利器、钝器都留着,傅嵊还把枪解下来摆在何远面前说:“知道你不会干z.sha蠢事,你还想杀方稷……你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不会z.sha。”
“所以何远,走出这间屋子唯办法就是杀。”
何远瞠大眼睛,瞪着傅嵊。
傅嵊点点桌上手枪:“不会收走屋里任何致命利器,枪也随身携带,你知道平时会把枪放在床头,伸手就够得着,也不藏。你随时能拿到手,等你扛不住,你就照脑袋崩枪,然后大大方方开门走人。”
何远脸色苍白,低声说:“别发疯,傅嵊。求你别发疯,有点害怕。”
半晌,傅嵊解开扣子,拨开军装外套和衬衫领口,露出充满力量肩颈线。何远见状流露出惊恐,他身体还有些酸痛,不想又被做个下午。
beta不像Omega那样柔软水多、适应力强而且恢复速度快,事实上很多beta都更喜欢做上面那个。何远不是重欲之人,傅嵊也很少表现出强烈性渴求,他因此直以为傅嵊是性冷淡。
以前两人性事稳定在周两次,傅嵊没有过抱怨、也没提出过更改,除他外出做任务不得不断联两个月,回来后会有连续几天性事,但这些都在何远能够承受范围之内。
何远以为他们性事很和
傅嵊:“现在特别理智,真。何远,清楚自己在做什,要什、想做什,会付出什代价、得到什后果,清二楚。很坦诚地告诉你,”他凑近,盯着何远眼睛字句说:“这后果是你给,你给什,都会收下,哪怕是你要这条命。”
“但是何远,”傅嵊继续说:“只要你错过彻底杀死机会,就会收回可以让你逃走机会。而且你失败就得付出相同代价,你必须还!银货两讫,公平公正,知道吗?”
何远差点掉眼泪,“你要拉起疯吗?”
傅嵊笑,“给你选择,何远。”
他拿出通讯器向副官叮嘱几句,请下午假期,然后挂断电话,点根烟搁在桌边不抽,白雾袅袅,模糊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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