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林中小屋,岑今看到在桌边吃酒店早餐周满,不由愣住。
周满咬着烤面包:“嗨。”
岑今犹疑片刻,走到他身边询问:“你给笛哥留言是怎回事?”
“警笛头吗?”周满说:“没别意思,就是在门
朝里面走去,地面铺着咖啡色实木,墙壁是比较浅亮色壁纸,中间个书架将房间分隔成两个空间,靠门这边空间设置成个小型客厅,墙面位置还摆个书桌,上面都是白纸和毛笔。
书架放着个古董放映机,看外表就确定价格很梦幻。
书架后面就是张双人床,左边有睡过痕迹,被单凌乱,右边整洁干净,岑今以为丁燳青平时就睡左边,但是定睛看,却见凌乱位置布满灰尘,不由面露愕然。
岑今蹲下来看左边床铺,不仅满是灰尘,被单还泛黄,不禁心生悚然,丁燳青个人卫生习惯怎这烂?他都不忍心下手,感觉会有很多细菌。
回头四望,岑今看到床侧放着张红木椅,贴着书架,旁边还有本倒放书,而且位置干净,看样子就是经常有人坐那儿看书。
岑今醉后清醒,看到被扔在浴室里周满,静默两秒,拔刀怒起,踹开林中小屋房门,杀气冲冲找丁燳青。
两层楼都找遍也没见到人,于是来到他卧室门口,打算踢门,被抱着红伞李曼云和怨童提醒:“祂走。”
岑今:“去哪?”
两小只摇头。
岑今看向铜铃头,后者瑟瑟发抖:“也不知道,大神向行踪成谜,以前很少到林中小屋,最近才经常留驻,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大神去哪。”
岑今心里突然动,蹲在红木椅旁边,果然只要抬眼就能看到凌乱大床,他突然产生种奇怪感觉,好像这房间里摆设都属于另个主人,连落满灰尘大床也是那人睡出来痕迹。
而丁燳青就坐在这个位置,从日出看到日暮,也不去打扫灰尘,怕最后点痕迹也被清除干净。
岑今搓着胳膊:“有点变态。”
或者说,疯子。
岑今忽然不想报复丁燳青,匆匆退出主卧,毕竟主卧主人很可能不是丁燳青,要是随意破坏就是他错。
他沉思数秒,收回镰刀锤子,找根铁丝撬开丁燳青房门,铜铃头忧心忡忡地劝告做这事不太好,万发现黄泉辛秘说不定会被灭口。
岑今就怕没辛秘,他把铜铃头挡在外面,自己走进去。
主卧空间出乎意料地大,约莫四十平方,装潢还挺温馨,门口位置有个浴室,里面装着浴霸、浴缸和实木浴室柜等系列浴室专用品,好像有用过痕迹。
岑今沉思,狗逼丁燳青还需要洗澡吗?地下水库浸泡三千年还没够?
可能是黄泉水都进脑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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