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仙几人也注意到那片区不正常,全都停下步伐,脸色严肃地盯着欢蹦乱跳观众,黑兔乐队和台下其他观众,后台乐队和工作组也都发现不对。
导演脸色难看:“是不是混入嗑药?”
音乐节本就是集体狂欢地方,有人为追求刺激就会偷偷嗑药,每年音乐节不知磕死多少人,严防死守还是会混进去不少瘾君子。
“让安保赶紧过去将人都带下来!”
连声命令发现无人应声,导演心里憋着团火,正要爆发时,却见副导面色惨白:“不是嗑药,是出、出事。他们已经跳个多钟,你看他们表情痛苦,好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王大仙:“预热表演而已,砸场就砸场呗,风采展现得淋漓尽致才重要。”
乌蓝:“族人都等着看们弘扬苗曲文化,听说音乐节同步直播,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看到。”
图腾他没说话,沉浸在藏密经文曲调改编成鼓乐震撼中。
岑今:“这多首曲子混在起,怎没人发现不对?”
扫罗咬牙切齿:“因为们绞尽脑汁帮你们拉回乱七八糟调子!”
大部分人手舞足蹈、小部分人似有疑惑,当光屏中黄毛弹动琴弦,疑惑这撮人顿时减少大半。
岑今渐渐放开手脚,随心所欲地拨弄吉他,曲终,他还自陶醉,觉得骨子里也是有点音乐天分。
观众高声欢呼,灯光耀眼,王大仙等人微喘,汗水划过下颔,睥睨人山人海,气场宛如巨星莅临,水分有点大岑今混在其中有点不自在,直到扫罗咬牙问他们刚才到底演奏什曲子。
于文嗷呜声,双手高举,比着摇滚手势,顺便悄声回答:“国民谣,翻译成法语。”
王大仙站姿帅气:“月光曲。”
摇臂摄影机对准那个观众位置,他们手舞足蹈恍如行尸般幕被放大至全场,痛苦表情和血淋淋脚
“哦,谢谢。”
黑兔乐队顿时心梗。
就在他们准备下台之际,岑今瞥见丁燳青原地不动,眺望观众席某个方向,神色莫测,不由咯噔下,下意识顺着丁燳青视线看过去,却先看到那片区域观众们手舞足蹈仿佛嗑药。
原先有激烈音乐掩护,观众狂热举动没被发现异常,此刻音乐停、其他观众进入短暂休息,反而衬出那区域观众不正常。
岑今面色凝重:“大仙,你们看右上区观众像不像感染珈伦病后症状?”
乌蓝和黄姜微笑:“们平时常练习曲子。”驭蛊虫苗曲。
图腾沉吟:“尝试将金刚经调子用鼓打出来。”
黑兔乐队呆滞。
岑今:“……”感情大家各玩各,还真是瞎弹啊。
他们怎保持这份‘是巨星’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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