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评价:“应该是魂体状态,还好没重量和形体,不然该多挤。”
话音刚落便听录音机里再次传来声音,是女声阿贝尔:“你们觉没觉得有点挤?”
亚历山大:“有点。”
阿道夫呵呵地笑:“不是吧,正副驾驶位,后排两个空位,们就四个人,身材中等不超标,怎会挤?”
“对啊,怎会挤?”阿贝尔附和。
扫罗:“那多出来呼吸声呢?”
黑羊愣住:“什!”
“录音者、阿贝尔、亚历山大和阿道夫,只有四个人,呼吸却有五道……不对,又多道!”扫罗面露恐惧,惊恐地瞪着录音机:“还在增加。”
黑羊也听到多出来呼吸声,想象些沉闷阴森环境里,众人精神紧绷到极致,连呼吸声都下意识屏住,以为在逼仄汽车里很安全,结果接二连三出现不知名生物喘息,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
岑今敲着桌说:“镇定,车里人没听到多出来呼吸。”
动物而人类平安无事,以为们遇到后面情况。
直到进入黑铁森林,才恍然间明白刚才走过那条死亡公路根本不算真正死寂,森林里路才是梦魇开始。
荒凉、冷寂,无声无息,就像置身于深海、沙漠中心或是很深洞窟里,明明身边还有同伴却感觉不到点生气。
对,没有生气。
与之相反便是死亡气息笼罩周身,连最喜欢说话阿贝尔也收敛,情绪阴郁低沉地蜷缩在后车座,所有人都不说话,只有还在录制,也下意识地压低声音。”
又是阵窒息沉默,只听到四人剧烈惊慌喘息。
过会儿,录制者开口:“要不加快油门,快点离开黑铁树林,天快黑不是吗?”
黑羊和扫罗并没有被这句话安慰到,反而更惊悚。
岑今侧耳倾听,默数多出来呼吸:“共36道,始终维持该数不变,但喘息幅度有变化,可能是汽车经过某段路程,些东西不能再跟着,于是空出位置换其他东西填补进去。”
黑羊和扫罗听得瑟瑟发抖,差点就想面对面拥抱互相取暖。
“啥意思呢?”黑羊声音哆嗦。
扫罗音量飘忽不定:“就是说那条路有很多那种东西,路跟着他们。”
之后是漫长沉默,隐约听到录制者呼吸。
死寂般安静影响现实,诡谲氛围感染到每个人情绪,让他们在这莫名安静中不由产生心慌和烦躁。
黑羊:“怎这久不说话?”
扫罗死死掐住虎口:“你们没觉得奇怪吗?为什没有汽车声音?性能再好车也不可能完全静音,录音时候明明呼吸声都能录进去,为什没有车声音?”
黑羊提出假设:“也许是车门隔音效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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