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丁燳青顶着那张雌雄难辨漂亮华丽脸,说着脱衣服那档事话,成年人扛不住啊。
黄毛很沧桑地想着事儿,再说还不确定他就是丁燳青那什,虽然丁燳青也算明示默认过,但搞错怎办?很尴尬啊。
丁燳青收起较为轻松姿态,难得严肃认真点儿,说道:“那是跟爱人房子,们无数个第次都发生在里面。”
“哦。”岑今有点不自在,主要丁燳青说着话就要转头来看他。“所以‘丁燳青’找那个不存在人,也是你要找?你是‘丁燳青’啊。”
“是丁燳青,见面时候不就告诉过你?”
“不喜欢读心,很容易看到肮脏心思。”
“你还说你不是读心?”岑今瞪大眼睛。
丁燳青失声笑出来:“实在是你对来说太好猜。你不知道曾在多长远岁月里反复回忆、揣摩……”顿顿,他轻描淡写地说:“总而言之,你翘个屁股就知道你肠子动向。”
岑今皱着脸:“形容很恶心,能不能换个?”
“肚子里蛔虫不恶心?”
“到外面躲着,总之不能留在这里。”他瞥眼岑今,又看向林中小屋,目光眷恋而温柔:“被发现话,会遭到破坏。”
言罢,他走向浓雾深处,又制造出浓雾掩藏住木屋位置。
岑今跟在他左右:“直想问,木屋对你来说是什重要存在?”
丁燳青沉默地走在前面,久到岑今以为他不打算回答这问题时,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不是在卧室里面看到吗?”
“啥?”
岑今皱着眉,有点搞不清丁燳青究竟是认还是没认,他说话总喜欢模棱两可。
按
岑今下意识按着肚子,回想蛔虫样子,好像更不行。
丁燳青看着他笑,“你翘个屁股就知道你想要……那这说好不好?”
“同志,换个年代你这叫耍流氓,要枪毙。”岑今正儿八经地说,眼睛却左上右下地乱瞟,连丁燳青脸都不看。
他们对话从暧昧到恶心到暧昧,总结就是成年人都懂那种暧昧,黄毛仔细想,将他之前对卧室里那张床不健康想法和丁燳青那番不管明示暗示都等于默认话联系到起,再想他跟己身有些不太明朗关系,脑子里真很难不胡思乱想。
作为个健康、满脑子都是养家糊口无产阶级人士,大小伙子处男狗·黄毛表示:有点难抗。
“床。”
“什都没想。”
岑今说完便有些痛苦地撇开目光,此地无银啊。
丁燳青笑望着他:“你脑子里想什都写在脸上。”
“不可能吧。”岑今难以相信他是个心事容易外泄‘单纯’男人,更愿意相信都是丁燳青会读心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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