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燳青从船桅上下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岑今
面前，弯腰，凑近岑今，无比专注地看他：“你生气
？”
岑今没回应，垂着眼，烦得不想看丁燳青。
丁燳青顿顿，向前倾身，侧过头，用脸颊摩挲岑今脑袋，然而单手扣住他后脑勺，下巴搭在他头顶，亲昵地、温声细语地说：“
真忘，时间太久远，脑子不太清楚，同
件事可能对不同人做
扭头就想警告李曼云和怨童，让她们别跟着肮脏大人学坏，结果发现李曼云和怨童早就趁他俩吵架时候偷偷溜。
岑今大马金刀地坐下来，手肘撑着膝盖，半晌抬头问：“迦南众神说曾经有个人类找他们谈条件，说要找个人，这人类是你？找人是？”
丁燳青：“忘。”
岑今顿觉烦躁，丁燳青老是喜欢什
话都藏肚子里不说，从认识那天起就是这样子，那时他没把自己代入被找‘人类’，不想跟丁燳青有过多纠葛，便能忍受他闷骚变态神经质性格。
而今床都不知道滚过多少回，还发现他跟丁燳青之间纠葛犹如乱麻，剪也剪不断，自然好奇他和丁燳青过往，还有丁燳青从前都干过什，为什发疯，找他找多久，最重要是——
女巫们微弱预言里也是你，你不能违抗命运，对不对？
而且欧洲神明攻击招数基本从迦南众神这儿学过去，你也跟着学，搞死欧洲神。”
岑今目光再次飘落到不发语丁燳青身上，直觉告诉他这事跟丁燳青有关。
丁燳青侧身，偏过头，大黑伞遮住他上半张脸。
看这姿态就知道是他授意李曼云向黑煤球打听锻体事，还借李曼云之口说出来。
丁燳青现在想干什。
还是推他成神目？会付出什代价？
越来越亲密关系没有迷昏岑今头脑，反而让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丁燳青编纂剧本还在运行，他对导演剧本、完成剧本执念有多深。
近日来温情相处，仿佛从前偏执和神经质都被脱下来，仿佛丁燳青蜕变重生，成为个真正温文尔雅男人，可岑今知道不是。
所有认识神明、铲除神明都用咬牙切齿口吻提起丁燳青，祂们恶意地骂他疯子，岑今不知道丁燳青曾干过什疯狂事迹，但他知道个物理意义疯子绝不可能轻易治愈。
“大人之间事，你让小孩子掺和进来干什？”
丁燳青：“小孩……你确定？”
岑今反问：“物种不同，区别对待有什问题？”
丁燳青：“那你还说老？”
岑今成功被噎，还真有点理亏，心里腹诽丁燳青小气，有口无心话他也能斤斤计较，关键当时没说啥，事后逮着机会算旧账，这什乱七八糟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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