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没放心上，只觉得最大危害是让他像去过病栋
超凡者那样变
祂们生命太漫长，而纸张保质期太短，口耳相传便足以铭记神历史和文明，即使需要记录文明也大可镶嵌在山峦海川之间，再不济还可以选择金属。
因此五六千年前死之国应该没有纸张书籍出现才对。
岑今表情冰冷：“
们在石头屋里搜索到盲女预言纸，估计也不是真盲女所写，纸上内容也不能确定真假，或许在们踏入死之国那
刻就被算计
。”
半晌没听到丁燳青回应，岑今看过去，却见丁燳青手里不知何时拿着张材质熟悉道林纸。
“你怎
会？”
英灵殿盲女预言读没懂，不过多数预言就是这玄乎，要是提示太明显那未来岂不是很容易被改变？
岑今随手拿起本书籍，翻看时间越久，眉头皱越紧，盯着发黄纸张，大脑闪过抹白光，没能及时抓住以至于愣怔当场。
接着继续翻阅记录死之国重大记事或节日书籍至最后页，看落款名熟悉字符才发现作者是英灵殿盲女。
她编纂书籍被收录进死神海拉宫殿书屋？
不对，这不是最大问题，他应该在意其他更重要问题……是什？
丁燳青扬扬道林纸：“夹在大衣口袋里，应该是翻阅书籍时候没注意，滑落进口袋。”
岑今下意识搜遍全身，竟在后背摸到张道林纸，撕下来看纸张内容，却是汉字，再看丁燳青那张纸文字，也是汉字。
“老巫拿到道林纸分明是卢恩文字。”岑今蹙眉，读出纸上内容：“世人铭记你万世不朽屠神功绩，而救世伟大成就将被永久遗忘。荣耀或平凡？选择权在你指尖浮动……好中二。”
丁燳青笑声：“可能是翻译。”
其他语种里普通词汇本意炫酷神秘，充满史诗感，旦翻译成中文基本秒变中二，即使是英雄史诗也逃不过翻译后中二魔咒。
脑中那道白光又闪过，岑今这次飞快地抓住，眼瞳瞪大，猛地抬头：“这是纸质书！”
丁燳青抬眼，对上岑今视线，电光石火间想通问题所在，飞快扯走岑今手中书籍并自己手上拿起扔掉。
两人站在书屋中间，满地是翻阅过书籍、纸张，四面环绕成千上万本书籍，仿佛置身书籍海洋，熟悉心惊感抓挠心脏。
“北欧神话口传于公元1、2世纪，推测诸神黄昏时间应该在更早三四千年前，比昆仑众神陨落那场战争要晚些，那时候应该还没有纸张出现。”
神文明比人类文明起源早上万年，七八千年前部分科技领域领先现如今人类科技，但在其他方面比如记事所用载体，文明程度远逊色于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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