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成冲他笑笑，随即侧过头喊道：“夏立？”
夏立从手机里探过头，“怎
？”
“上次给你买
零食，里面有干燥剂，”齐成，“拿几包过来。”
夏立递给他几包干燥剂，又递给他
个塑料袋，齐成把相机和电池记忆卡都放进去，最后放在桌边，跟常尧道：“等干后开机试试，应该没有问题。”
他又调皮下，“如果有问题，那就当
没说过上句话。”
齐成把毛巾搭在肩上，走过去，这才看到池砚手中端着水盆里，竟然浸透着个小巧相机。
他皱皱眉，立刻伸手从水中把相机拿出来，拿毛巾包着相机吸水，“谁？”
“，”常尧苍白唇硬是被他自己咬出血色，“不小心……齐成，怎办，还能用吗？”
齐成，“要看运气，你先跟来。”
他快步走在前面，示意常尧跟上。相机落水得把电池拿出来，电池没事那就晾几天，电池有事，那就不能再用。
相机里都是齐成，你想要看看吗？”
“齐成睡着，醒着，走着，跑着，”常尧湿漉漉像个水鬼，“刷牙时候，洗脸时候，还有他上厕所时候。”
常尧，“有时候和他站在块，摄像头这样倒，就能拍清清楚楚。”
“今天穿什颜色，里面是什样子，”他微微笑，声音轻像蝴蝶点地，“全部都只有知道。”
池砚端着水手指攥紧，镜片下眼睛绽放出盛怒火焰，“你偷拍他。”
常尧专心地给他擦去每根发丝上存留水珠，好几秒后才回道：“好，知道。”
他手法温柔，充满耐心，边按摩着头皮边为齐成擦干头发。齐成眨眨眼，感觉困意上袭，笑着道：“不用给擦
齐成能听到常尧在他身后跟池砚道歉声音：“对不起池砚，是没拿稳，让你看不拍照片。”
池砚深深地看眼他。
常尧跟着齐成来到他宿舍，齐成找来纸巾吸去相机水，立即把电池和SD卡拿出，他埋头摆弄着，常尧手指抽动几下，忽然抬手把齐成搭在肩上毛巾拿下，给他擦着头发。
洗发水香味往鼻子里钻。
“会有水珠……”常尧小声解释，“别感冒。”
“对啊，”常尧漫不经心地应，他把手拿起，放到池砚面前，手里相机露出，“刚刚也在偷拍，只是你出境。池砚，你为什要出境？”
他笑笑，雨水顺着他微笑汇集到他嘴角，“你知道你很碍眼吗？”
扑通声，东西坠水声音。
齐成擦头发动作顿，朝声音源头看去。
常尧和池砚面对面僵持在水房门口，只是常尧脸色苍白，停在空中手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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