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自作多情
回，但是宋北流毫不尴尬，反而觉得挺幸运。
“宋北流，就算没有
，你也拿不到
“你说
没错，但不足以让冒险。”
高晏看向天空太阳，那太阳很刺眼，驱逐沙漠里绿草和净水，同时带走温驯生命，留下那些带着剧毒生物。
“因为们之间有很深因果，迟早有天要解决。在没有筹集杨枝甘露之前，你就已经合作。那滴杨枝甘露本来就是给你东西。”
没错，他不应该迟疑。
如果命运如此忠于真实自己，他又何必抗拒？
“是。但小观音说有很多玩家也是同样神明印记，只是走道不同。”
“他傻，你也跟着傻？每个神明印记只有个，哪来那
多？”宋北流翻白眼：“小观音刚诞生没多久，很多事情都搞不出清楚。他说神明印记应该是大属性菩萨，观音只是菩萨里小属性，只有个。”
高晏：“什意思？”
宋北流：“恒河十亿菩萨，所以神明印记很多。但是菩萨分观世音、地藏、文殊和普贤等，只有个精确到具体形象神明印记。小观音把菩萨神明印记误当成观世音，所以以为观世音神明印记有很多。”
高晏：“原来。”
似乎因为他们提到亡灵书。
高晏朝角落走去，宋北流想想便也跟上去。
“高晏，你知道多少？”
“该知道事情都知道。”
“你是什人？怎会知道？”
真实并非完全绝望，绝望狭缝里应该有希望！
绝对有希望！
宋北流慢慢抱胸，颇为迟疑：“无性恋，没有特别喜欢男人、女人。”
“谢邀，有男朋友。”
高晏没好气回答。
他此前就觉得怪异，但因是小观音亲口说，所以没有多加怀疑。
宋北流：“说说看，你怎知道事？”
高晏暂时不回答他说话，而是另起话题：“想跟你合作，把杨枝甘露给你，但是亡灵书给。”
宋北流：“怎信你？”
“你不得不信，宋北流。凭你自己，你抢不到亡灵书。沙漠河里或许真有东西能麻痹冥神奥西里斯，但是你拿得到吗？”
“宋北流，有滴杨枝甘露。”
宋北流猛然顿住脚步，下刻冲到高晏面前，伸手按住他肩膀将他按在船板，颇为激动问：“你神明印记是观世音？你收集到杨枝甘露？”
“不——不对！死不到年时间，神明印记剥除才年，它那快就找到你？年时间你就能收集到整整滴杨枝甘露？高晏，你最好别欺骗。”
高晏：“为什你认定神明印记就是你身上那个被剥夺下来神明印记？”
宋北流挑眉：“你不是观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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