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面对除白棠之外其他人样子。
就像现在,哪怕心中渴望都要抑制不住,他也不想把不好面展现出来。苏思远就这样用手掌撑着墙面,将掌心按压在粗砺墙面上,维持自己岌岌可危清明。
真好想亲口。
心中树懒可怜巴巴地举起爪子,和象征理智大树讨价还价道,“就亲口。”
树叶沙沙作响,“不行。”
这个姿势学名叫“壁咚”。
但是对妖怪来说,却有不同意义。它是彰显领地所有权,还是象征着守护含义——
把最柔软腹部对着你,用最坚硬背部抵御所有伤害。
白棠握住棉花糖,仰起头看向苏思远。这是个背光视角,昏暗光线将面部轮廓模糊,而那双琥珀色眸子却被衬托得愈发明亮。
亮晶晶,闪着星星点点光。像是璀璨星河。
释放出紫色雷霆,“很厉害。”白棠小声道。
苏思远眼眸笑意渐浓,他轻声道:“知道。”
“可还是担心。”
小妖怪,就算你能厉害到能移山倒海,还是担心你会磕到碰到。
*
“那悄悄地亲,快快地亲,轻轻地亲,他不会发现。”那个树懒委屈地抱住大树,小声地哀求道。
“不行。”大树是铁石心肠模样
他们距离那近,温热鼻息铺洒在对方脸上,白棠脸上蒙上层薄红,他突然就面红耳赤起来,这种脸红有些没有道理。他觉得是因为这个姿势,苏思远存在感突然变得强势起来。
也许这个男人气场从来都是这样强大,敏锐如蜗牛宝宝们就对他怀有畏惧之心,只是在白棠面前,他收敛气势,装作无害样子,懒洋洋地站在少年旁边,棕色眼眸总是漾着笑意,是温润好脾气模样。
在他们初遇时,这个男人就是副弱势模样,浑身湿漉漉,动作迟缓,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是每个人都是有很多种模样,对苏思远来说也是如此。他有无数种模样,可定要分门归类,不过两种。
面对白棠样子。
下山后,苏思远在附近给白棠买个棉花糖,白棠要吃棉花糖就要摘掉面纱。
不想让白棠,bao露面容苏思远沉思会儿,牵着少年手,带着白棠走到面老旧墙边。
那是所老宅院墙,原本橙黄墙面已经剥落成浅黄,院里人家种不知名花树,树冠像是大伞,枝桠上开花朵是层层叠叠深深浅浅粉。
苏思远选位置,正好在片树荫下。未名花香似雾似云,笼罩住那处角落。
苏思远只手撑住墙面,将白棠禁锢在他与墙中间。男人高大身躯将白棠遮得严严实实,不要说是面容,连衣角都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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