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居然不用做法就能直接食用阳间食物，这是什
奇妙
术法？”
“以后再教你。”
“嗯。”陈阳点头，然后问道：“第二个关键字。”
度朔瞥
他
眼：“方。”
“天赋好。任何行业，都有天才。”陈阳指指毛小莉：“她就是
们分局天才，天生吃这碗饭。别人耗费几天时间才能画成张符，她半个小时就能画叠。”
葛青微张嘴巴，看向毛小莉目光隐含敬畏。早就没有昨天针锋相对嚣张气焰，反而庆幸自己和她睡在块。
毛小莉悄悄睁开只眼，看看陈阳。后者正襟危坐，哪怕是吃块吐司，都像餐风饮露仙人。
陈哥不愧是当局长人才，那话说得，她都快信。
陈阳啃完早餐后，看到对面冯远和韦昌平二人，顿顿说道：“你们这是凌晨受惊吓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吗？”
其他人已经都醒。
毛小莉正闭着眼，两手交叠作个奇异手势，两个食指夹着根毛笔。面前是餐桌，餐桌上摆着朱砂和黄符。葛青坐在旁边撑着脸颊好奇观看，另外边是冯远和韦昌平，这两人趴在餐桌上，脸色苍白、两眼无神。
陈阳走近听见毛小莉嘴里念念有词：“……上则护身保命，下则缚鬼伏邪，切死活减道伐长生，急急如律令。”
葛青见陈阳便请他坐下吃早餐，陈阳道谢，拉开椅子坐下。环顾四周，没有见到度朔和寇宣灵。心想他们大概是出门查案，毕竟这晚。
“陈大师，毛小天师画符为什又摆手势又念叨？”
“然后呢？”
“没。
冯远坐直身体：“惊吓是原因，难过也是原因之，还有另个原因……”他脸难以忍受但是极力勉强自己不吐槽：“寇天师，特别虔诚。”
陈阳：“？？？”
正在这时，度朔和寇宣灵走进来。前者直接坐在陈阳身侧，寇宣灵眼神奇怪瞥着陈阳。难以理解陈阳魅力何在，竟能吸引局长改往日冷漠形象。
莫非是道行、天赋极高世家子弟？
陈阳见度朔拿吐司和牛奶，便低声问：“你能吃吗？”
冯远和韦昌平竖起耳朵，也想知道原因。
“画符规矩。画符前要净身净心净桌椅笔墨，下笔前则是要祝纸墨笔砚水，她刚才在祝笔，现在是祝水咒。诚心念完之后才能下笔，气呵成。”
“画符要这麻烦？”葛青脸懵：“电视里演，笔沾朱砂，直接在黄符上画就能用。”
“要都这容易，谁都可以画。还用得着天师出手降妖伏鬼？”陈阳看眼毛小莉，后者睁开眼，笔沾朱砂，铁画银钩，气呵成。“不过有些人，画符不用这麻烦。笔沾朱砂，水到渠成。”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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