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归璨也知道，联邦所谓
粉丝仰慕追捧，只是
个被神化
“联邦之刃”。没有人会关心他在星战中伤得有多重，他们只会为他战绩欢呼。
就像星海孤儿院人关心只是“实验品”身体数据，而不是那只小白虎。
身体虚弱实验品，就等于残次品，是要被销毁。
他必须强大，就算身体已经千疮百孔，也只能躲在暗处舔舐伤口。
可是——
——怎
？
——又有谁欺负你？
何如歌眉头蹙起，神情是“愁”，但是这种愁和上午忧郁不同，它是种系于他人身上惆怅，好像席归璨举动，都牵动那张脸上情绪波动。
席归璨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好像在心疼
。
原来是欺负他。
泡完药浴席归璨很难受，这种源自体内虚弱感，比外部施加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
因为这种虚弱感让席归璨产生种错觉，好像他又回到20号实验体日子，软弱无力，任人宰割。
药浴副作用会持续三小时。
直播声音开到最大，却依然无法填满整个房间空旷。他缓缓闭上眼，恍惚间耳畔边再次响起轻柔哼唱声，明明只是幻听，身体虚弱感却奇异地被削弱不少。
好想见到那个人……
席归璨掀起眼帘望向何如歌，眼前人长张澄澈污垢脸，细皮嫩肉白肤，干净到呈现出种剔透感，无害又柔软，气质温柔，好像会包容他切棱
心中浮现情绪陌生又奇怪，是种窘迫不安，带着点羞赧喜悦。更加奇怪是，当他意识到何如歌在关心他，心疼他时，原本可以忍受虚弱感，在此刻都放大千百倍来。
沐浴在这样温柔注视下，他躺着棉窝好像都变成天鹅绒做成，他就是在无微不至关心照料中长大小白虎，点苦都不能吃，因为这种苦会在另外个人眼里无限放大。
……应该是很难受。
药浴副作用在游戏里依然出现，保持弓起身、弯成虾米姿势会好受不少，可是席归璨已经习惯伪装出坚固铠甲。
在他常年所处环境中，旦他有所松懈，露出疲态，那些藏在暗处人就会像闻到腥味鲨鱼般围上来，找准机会往他身上扯下块肉。
想听到他声音，想看到他笑起来眼睛。无法克制地想念。
席归璨魔怔般躺进游戏舱，当他进入游戏躺进棉窝里时，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就像被灌迷魂汤，这就是传说中网瘾吗？
咔哒。
圆滚滚虎耳下意识地抖抖，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铁门被推开声音和何如歌划上等号，咔哒钝响比百灵鸟歌声还要悦耳。
眼前人还是不开心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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