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宏惊讶:“元哥,你怎知道?”
杨元笑笑:“社长科普。”
王小宏脸‘哦~~懂呢’,挤眉弄眼:“特殊待遇。”
杨元:仿佛他跟社长有什不正当关系。
沈豪有些动摇:“你们是什人?”
祖父有正妻也有五六个妾室,所以生下许多孩子。明伯跟外祖父同辈分,不过是个丫鬟所生,地位低下。当时除外嫁出去女人,还有招赘进来女人,她们生下来孩子,全都住在天公祠。”
天公祠沈家三代,包括仆役丫鬟几百人,人多却礼教森严。规矩极其多,再加上信仰神明并施行奴化,导致没人反抗。
沈豪:“有记忆时候,天公祠就很沉闷阴森。人变少,妈说在她还小时候,沈家有几百人,来往宾客络绎不绝。”他耸耸肩:“那时候沈庄还没有开发旅游业,沈家没落,无数人都在念叨曾经辉煌。跟妈住在这偏远屋子里,住六年。六岁时候,妈死。死状跟他们样,全身像根竹子样被折断。”
杨元抬眸:“你看见全过程?”
半晌后,沈豪点头:“是。藏在柜子里,活下来,但亲眼看到妈被拖进缝隙里。告诉你们裂缝女是个谣言,因为只要不信,就不会被杀。”
杨元和王小宏正正脸色,朝他正式介绍自己:“城市异闻特殊案件处理小组成员。”
沈豪恍惚:“z.府人员?”
王小宏轻咳:“民办。”
沈豪:“……哦。”停顿片刻,回归正题:“所以你们早就知道异闻存在……算,也不纠结其他。当年妈死得那诡异,还看到从小就听过裂缝
闻言,王小宏嗤笑:“天真。”
沈豪蹙眉,严肃看向王小宏。王小宏双手枕在后脑勺,少年气十足:“裂缝女因异闻流传而拥有实体,具象化。既然是已经具象化东西,根本不会因为你信不信就放弃杀你。具象化东西,就是实物。比如把刀,不会因为你不相信它存在,你就能刀枪不入。”
沈豪:“研究这些所谓异闻已经十几年,它们流传在世界各国城市里,通过人们口耳相传永不消亡,因神秘和人们恐惧而诞生。可是如果这些异闻无法流传起来,逐渐消失,不再有人提起,它们也会消失。换句话说,它们存在于人们‘相信’意识里。”
“说得对。”杨元打个响指:“异闻因人们‘相信’而存在,因强烈恐惧情绪出现具象化。可是具象化东西不会因为个人不相信,就消失。”
已经出现东西,拥有实体,完全具象化,就说明这是实际存在东西,不管其来源多荒谬。既然是已经存在、具象化东西,怎可能因为个人不相信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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