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卿目光极其复杂:“你带两个牌位。”
杨元微笑:“防止意外。”他将行李箱拉上,放回原位。
虽然眼角余光只瞥见点,但魏延卿分明看到里面还有好几个模样牌位!
杨元接触到魏延卿深不可测复杂至极目光,想想便稍稍解释点:“在外讨生活,不小心会砸坏牌位。这些,都是替补。”
魏延卿瞧着牌位上那张黑白照片,突然觉得腰骨有点疼。“先去吹干头发。”说完就回到自己房间,看着镜子中自己模样,内心颇为忧心。
魏延卿藏在口罩下嘴角开始微微发抖,他说道:“不用。”
杨元:“先夫牌位呢?”
魏延卿:“……劈碎。”
杨元笑脸凝固:“???”
魏延卿抬眸远眺,严肃冷漠:“想拿起来擦,不小心摔地板上,裂出条缝。想把牌位掐在起,不小心用力过大掰成两半。”他重点强调两次‘不小心’。
低语喃喃:“原来社长口味是丧偶人夫。”
王小宏恰好距离孙老最近,听闻这话,瞪着孙老表情很破裂狰狞。
杨元敲社长门,过许久,里面才传来动静。门打开,魏延卿戴着黑色口罩,头发湿漉漉,额角还有水珠落下,清爽水汽扑面而来。
杨元:“你在洗澡?”
半晌后,魏延卿回答:“洗好。回来?”
中午,杨元下楼吃饭,惊讶发现菜色颇为丰富。王小宏已经在位子上拿起筷子招呼他:“元哥,位子给你留好。”
杨元坐下去,问道:“今天什日子?吃这丰盛。”
餐桌上起码十几个大菜,冷菜热菜都有,平时可没这丰富菜色。
王小宏说道:“庆祝你加入推理社,还有解决委托事。孙叔今早上就开始预订,大
杨元静默半晌,叹口气:“算。”
魏延卿瞧他这模样,难得有丝微不可察心虚。“不然重新雕个赔你?”
牌位这种东西能够随便雕个赔偿吗?杨元扶着额头,还是好脾气笑笑道:“没关系,有备份。”
魏延卿:“!!”
杨元回到自己房间,紧随其后魏延卿就看到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个全新牌位——中间空名字。只需要填补上名字就能完全作为新牌位使用。他还从抽屉里那沓黑白照选出张贴上去,点燃三根线香插|进香炉。
杨元:“嗯。”
魏延卿:“进来坐坐?”
杨元摇头:“不用,是想问社长有没有见过房间里亡夫牌位。”
魏延卿沉默许久,颇为艰难点头:“是这样,想你在外工作,没人替你上香。正好有空,就先替你上香。”
杨元扬起笑脸:“那先谢谢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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