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觉得每个人看他眼神像看个笑话。
最后怎离开不知道,当唐镇回神时,手里握着话筒。
话筒中传来八屏市老板狠戾,bao怒威胁:“你们耍!”
唐镇心惊不已,所有解释话统统变成狡辩。
八屏市豪商认定唐镇跟西岭村合谋戏耍他,就为不被他低价收购糖蔗。
堂下吵吵嚷嚷,人间百态。
骆白刺激唐镇时,没人注意到,就村支书瞧见。
村支书捏开报纸,瞥上头描述北方糖价形势,再瞧眼骆白。
当真是妖性。
不过,护自家人。
也有蔗农闷不吭声,任凭家里人劝,他也不吭声。
还有,家里老爷子磕着烟杆,眼睛瞪:“还没死,这就不能当家做主?!”
大手挥,锤定音。
这其中就有村支书。
他家里长子承包二十几亩田地,其中二十亩种植糖蔗。
三十万!
在场所有人埋头苦干辈子也见不到这多钱。
那些当场签下合同以及拿着白条过来兑钱蔗农,手捧崭新蓝色大钞,来回数点钱。
少部分选择高利益蔗农眼巴巴望着拿到钱蔗农,吞吞口水,心中犹豫。
可想起那高得吓人收购价格,咬牙狠心,死也不松口换那现成钱。
“原来你跟西岭村村长是亲戚关系,说怎次次收购失败!
对西岭村而言,倒是百益无害。
青天白日下,唐镇手脚冰凉。
他死死瞪着骆白笑脸,瞪着那吵闹成团蔗农……
好阵天旋地转。
自以为算计人心思缜密,实则早被看透。
本以为要堆在田地里等烂掉,没料到峰回路转。
长子和长儿媳迫不及待想甩掉烫手山芋领钱,奈何前头还有座大山。
村支书强势,在家说不二,家里小辈都怕他。
故而,长子和长儿媳心里不愿,却也不敢反对村支书。
村支书端坐大堂正位,眯着眼睛抽旱烟。
有几个蔗农,拖家带口过来。
眼界浅媳妇、老娘就扯着蔗农哭求他:“咱们家穷得揭不开锅你还贪心啥呀?糖蔗卖不出去,食糖多得没人要,怎可能还涨价?咱别贪心,踏踏实实换成现钱,这也比外头卖价格高,不亏。”
蔗农:“你们不懂!周厂长都把钱抬到大伙面前,肯定有把握。信他准没错,估摸糖价是要涨。”
他老娘瞪眼:“半辈子都在黄土地里,就没听过这糖价能涨高到哪去!要是亏?继续跌下去怎办?刚才你有没有听到周厂长说身家……十来万?才十来万。这三十万说不准是借!要是还不上,孙子今年学费谁给?跟谁借去?你赶紧去换,换回来,不然就是逼死你老娘!”
有两三个蔗农没法,苦着脸被家里人逼去换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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