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突然脸色狰狞。
没错,沈渊还弄死他儿砸。
“辣鸡。”孙琦也跟着啐口。
顾玄铭怜悯地揉揉傅凛脑门,严肃地总结:“放心,定让他不得好死。”
傅凛:???
不不不,你们脑补什?!
“等等,你们误会。”傅凛无语地捂住脸,再次解释道,“他没对做什,们关系……还行吧。”
虽然按顾家典籍中记载,承担业障法门旦实施,便终身无法逆转。
但沈渊是什人,他岂能用常理判断?
谁知道他会不会搞出些奇怪术法。
也正因如此,傅凛之前才产生再次给沈渊续命想法。
不过,后来他看沈渊样子也不像罪业加身、恶疾缠身,便只能先观望观望。
沈渊造多少业障,残害多少生灵,剥削多少鬼魂,这谁都数不清楚,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甚。
这深重罪孽使得沈渊二十几岁就恶疾缠身,油枯灯尽。
傅凛替沈渊承担那些因果后,也深受其害,痛苦不堪,那时候他成日胸闷气短、头痛欲裂、食欲不振、失眠多梦,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心里又闷得慌,这让傅凛整整瘦十几斤,原本稍微有点圆润可爱下巴下子变得像个尖锥子样。
那段时间,沈渊像疯魔般,天天守着他,半步不离,连铺盖卷儿都搬到他房间里。
傅凛此刻回忆起这段难捱过往,竟莫名混入几分甜意,只叹他当时还没有个基佬觉悟,没趁此良机再多揩点油。
傅凛稍微斟酌下用词,毕竟在座各位都跟沈家结下过大大小小仇怨。
“老大,你在说什?!”白梓炎震惊,“你忘你那辆报废跑车?”
傅凛表情裂。
沈渊曾经砸碎过他最爱辆炫酷跑车。
“还有你那只可怜小柯基。”叶鸿舒补充。
而今天通过顾玄铭测算,以他目前寿命来看,业障应该并未再移,他术法依然有效。
“那沈渊现在怎样?”傅凛没细问自己寿命,反而关心起沈渊,“寿命还长着吗?”
他问这话自然是出自好意,岂料却下子点燃房间里其他几人情绪。
“妈。”白梓炎捏捏自己大拳头。
“果然又是这个狗·东西。”叶鸿舒怒摔狼毫笔。
半夜悄悄摸摸,或者舔舔,咳咳,沈渊估计不会察觉。
哪像现在,下回还不知道是什时候。
傅凛忍不住舔舔嘴唇。
然而,这次穿回来后,傅凛身体上没有半点不适,除刚开始那天,他身体里尚沉淀着些死气,四肢因常年躺卧而略显僵硬乏力外,从前那些症状个都没有。
所以,傅凛直以为沈渊又把罪障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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