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瞧见这画面时觉得有些好笑,下瞬见那偷儿哭嚎得惨又不禁哆嗦下。
不是,这膝盖……真碎?
茅九皱眉,神情不悦:“轻轻磕就哭爹喊娘,就这职业素养怪不得只能混成个火车偷儿。”
众人默:……真轻磕吗?那声音听着挺脆……不是碎?
坐在茅九对面陆鹤司心有戚戚焉微微颔首,脸认同。
过这种冷漠社会形态也不是常态,至少有能力阻止人还是会站出来见义勇为。
只是这节车厢显然是没有,因为那偷儿逃跑速度变慢,还有闲心在半空中抛下抢来钱包,这嚣张程度也是没谁。
茅九有些看不过眼微微摇头,正要站起来抓住那偷儿。脚下才动,便见那偷儿‘啪’声迅捷而响亮摔倒在地上,听着那肉体和车厢亲密接触过于激动声音,每个人都感觉到肉痛。
茅九目光瞥眼桌子下面,正见对面陆鹤司悄悄收回伸出去左脚,抬头,脸‘发生什’云淡风轻。
这人,也是鸡贼鸡贼……
被抢钱包大婶儿从人堆里挤过来,瞧见那偷儿,连自己钱包都顾不上抓着偷儿衣领好几个大耳刮子就扇过去:“欺负大婶儿身形不便是不?大婶儿广场舞练过几年,深藏不露懂不?”
大婶儿扇得过瘾便站起来,茅九便把钱包递过去,再低头看:呦呵!左右对称,大婶儿美学不错。
没过会儿便有乘警把那偷儿带下去,车厢恢复秩序。大伙儿该干嘛干嘛去,只是倒有不少人对茅九起兴趣,毕竟能轻轻磕就把人膝盖骨磕碎,那绝对是高人!
更何况茅九那身装扮,那深不可测气度,分明就是个高人!还是个隐世高人!
大婶儿对于帮她逮住偷儿茅九
偷儿呲牙咧嘴爬起,手里拿着抢来女士钱包狠狠砸在茅九面前:“谁?谁特不长眼绊倒老子?是不是你?你?啊?特谁?”偷儿指着陆鹤司然后又指着对面几个青年男女。
对面几个青年男女挺热血,看不惯他偷人钱包还如此嚣张态度,两个男生要上前,下刻偷儿从怀里掏出把雪亮雪亮小刀比划着。
那小刀虽小,用力些还是能捅死人。也不知这偷儿怎把这些管制刀具带上来。
偷儿比划着刀,见众人受制模样更嚣张叫嚣,甩着钱包磕着头说道:“有本事来抢回去啊?群孬种!爷偷东西吗?有证据吗你们?亲眼见过吗你们?少特逼逼。老子刀捅死个——啊!”
茅九不耐烦撇撇嘴,抬起脚没见多大力磕在偷儿腿弯处,人就喊得跟杀猪似下子往车厢地板上跪。跪下去声音别说还挺脆,骨头碎样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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