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不知道。”茅九摇头:“长发是从小留起,隔段时间会去修剪修剪,差不多都保持同个长度。太长也挺麻烦。”
开始是因为茅老要求,后来也就习惯。要是剪掉头发反而不习惯,也不舍得。
没过多久茅九就醒,睁开眼就对上张近在咫尺脸。高挺鼻子,长长睫毛在眼窝下投下层阴影。皮肤很白,靠得这近都看不见毛孔。唇紧闭着,抿出条线,不开口不笑也像是在笑,温和淡雅笑。
跟他是不样,他若是不笑就是副很严厉样子。笑就打碎所有严厉变得温柔。
陆六突然睁开眼睛,茅九猝不及防就跌进那双深邃眼里,抽不回神志。
陆六带着些微沙哑嗓音说道:“醒?”
茅九含糊应声,起身,长发柔顺滑落,铺满身后床板。陆六眼里闪过抹惊艳,有缕头发落在他手背上,手翻,青丝从手背落进掌心。
人成长青年,微涩、美味。吃起来带味儿,够劲。”
这话在队里那些老流氓们嘴里可是最普遍,他们分分钟能更流氓,挑逗得别人面红耳赤。陆六也不落人后,本来就是个流氓土匪,还能多文明?不过以前也就过过嘴瘾,真对别人说……还真没有。
所以,当陆六朝着茅九耍完流氓后他就怂。快速移开目光站起来,不敢看茅九厌恶表情。伸着懒腰,懒散说道:“进去睡。”
然后步伐有些急促走。他是忘刚耍完流氓就霸占人家床,急忙忙想逃。却忘,茅九要真是直男,他今晚就真得睡沙发。
茅九有些目瞪口呆,有生以来,第次被耍流氓,还是如此露骨流氓。而他感觉居然是……还不赖?
陆六为这戳头发顺滑而惊讶,他问:“你这头发,留多久?”
茅九还有些迷糊,昨晚上睡觉时候就把辫子解开,头发铺散开来。再加上两个大男人挤在个小床铺里,手缠着手,腿缠着腿,皮肤贴着皮肤,与其说两人是被吵醒不如说是热醒。
闻言,茅九回头扫眼长发:“四五年吧。”
“挺久。怎想到要留长发?”
“师父不让剪。”
好吧,大概是因为对他耍流氓对象比较特殊吧。
不过……
茅九严肃着脸沉思陆六离开行为——他这是怂吗?.
这栋鸽子楼说好听点在帝都,其实就是在郊区,跟乡下也没多大区别。不过就是挂个帝都名儿,住这儿,反而要累得多,也穷得多。
这鸽子楼跟大杂居也没多大区别,大清早天还没亮,就有人在外面水房打水,或是洗衣或是洗漱。新天就那开始。人多,声音大,隔音也没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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