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特别生气:“个个都被传销骗去洗脑!”
传、传销?
“个个,都跟疯样要买保健品,你知道现在保健品多贵吗?个月没有上万块供给,买不到。要说,买这些保健品还不如每月定时上医院体检,坚持锻炼。不吃药也能活到百岁。”
老人家说话总是特别容易偏移重点,而且话多。
茅九耐心听着,然后问:“但这跟他们……被洗脑有什关系?”
陆六特意重音落在‘孝顺’二字上。
老人摇着蒲扇动作停下,抬头盯着两人看:“你们是什人?”
陆六:“黄忠生前跟们老板借笔钱,很大数目。他说要孝顺父亲,们老板借。他还说个月后会还,现在期限过。”
闻言,老人沉默良久,长长叹出口气:“作孽啊!”
茅九眯眼,这老人果然知道什。
车开到老城区,老城区路太窄,车进不去。所以他们四人下车步行,沿着老钱给地址寻找黄忠住宅。
路走到栋居民楼,在楼上跟位纳凉老人询问黄忠住宅时,老人给他们指路。
茅九道谢,老人瞅他眼,说道:“他死,你们找他也没用。”
茅九和陆六对视眼,主动问老人:“老大爷,听说黄忠还有妻女。”
老人摇着蒲扇,道:“没。都跑。就剩下黄老头……剩下他,找他也没用。”
“他们每个月退休金就两三千,哪来钱买保健品?他们就让子女买,子女不堪重负,不买。他们就说子女不孝顺,成天神神叨叨。还说子女不孝顺会受惩罚。你说说,有这个孝顺法吗?都是新时代人,还带着这些封建残余思想。父母不对,子女说两句怎…………”
老人巴拉巴拉说堆后终于拐回原来话题:“有次看见黄
“老人家,您跟们说说。要不然讨不到债,不好交代。”
老人直沉默着,不太乐意说。
茅九等人便守在他旁边,直试图让他说。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老人不说,可能他们知道就没那多。因为确定黄父定什都不会说。
沉默良久,也许是看茅九几人有诚意,老人缓缓道来:“其实不止黄老头疯,这儿好几个老头老太都疯。”
“怎说?”
茅九扯唇笑笑:“怎没用?他好歹是黄忠父亲,就算黄忠死,他也能做主。”
“他疯。”
“什?”
“黄老头疯,所以你们找他没用。”
茅九回头看陆六。陆六冷着脸,给茅九个安抚眼神,然后走上前,俨然个冷面煞神,说道:“老大爷,您别替黄忠找借口!们来之前也调查过,黄父精神正常,身体健康。黄忠孝顺,经常给他买保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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