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右也微笑地看着她。
从云见这公子不想接方才话茬,便没再说医术事,揉揉小丫头头:“公
叶右笑道:“无妨,世上这多人,会有长得像也不足为奇。”
从云问道:“公子也是来上香?”
叶右道:“嗯,弟身子不好,来为他诵经祈福。”
“不知是怎个不好法?”从云见他眼底带起疑问,解释道,“公子若不介意不妨说说,是大夫,兴许能帮上点忙。”
叶右叹气:“他是没到足月就出生,自小体弱多病,最近这个月总说很累,脸上也没血色,还动不动就晕倒,家里请大夫看过,也喝过不少药,但都没有起色。”
纪神医大徒弟名唤从云。
叶右只能查到他是被纪神医捡回去,并不知名字由来,唯可以肯定是这人既偏执又冷血,与“从云”这个有些诗情画意名字不太相配。
从云年少成名,诈死时还是十六七岁少年,二十多年过去,如今还不到四十。
他长得很周正,或许是医术精湛,也或许这些年被养得太好,他看着点都不显老,若说二十八九估计也有人信。
旁边粉衣小丫头被从云这突如其来举动弄得愣下,接着便不跑,乖巧地走到他身边站着,睁着水汪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从云道:“不如随公子去看看?”
叶右道:“好啊,不过向佛祖发誓说要诵经七日,如今才过去两日,需得再等上五日。”
从云听出他这声“好啊”说得没什诚意,想来是不看好自己,笑笑,没有多说。旁小丫头则不乐意,说道:“阿爹医术很厉害,绝对比你诵经管用多。”
叶右笑着打趣:“哦?刚才还看你气呼呼,现在就帮着你爹说话?”
小丫头骤然想起方才事,“哼”声别过头,不去瞅他爹,俨然副还在闹别扭样子。她长得好,此刻加上点骄横,可爱得不行,让人生不起丝毫讨厌感觉。周围人本就因为叶右存在而正望着他们,这时便不禁往她身上看看。
到叶右这种程度高手,能通过吐息和走路等些细微东西判断个人强弱。这小丫头突然静下来,没有刻意再把步伐弄得凌乱,虽然只动几步,但也没能逃出叶右眼睛。
这丫头武功不弱,他想。
也不知与药有没有关系,至少他和师兄在这个年纪时没有她这样实力,假以时日,这丫头绝对会变成流高手。
他看向从云,试图挣开,礼貌道:“这位兄台想必是认错,在下姓叶。”
从云松手,双眼仍眨不眨地盯着他,但刻意压压炙热情绪,倒不显得那迫人,他说道:“公子很像认识个朋友,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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