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恒又是
怔，起身走到他身边，无声问：“还有谁？”
叶右摇头表示没看见，但魏江柔既然能在这里，魏庄主和魔头应该也在。闻人恒知道这个道理，尚未开口，只听脚步声由远及近，二人顿时凝神屏息。
数息后，只听盟主
声音传
来：“小柔，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和别人吵架。”
“……
没有动不动，”魏江柔很委屈，“是
叶右下意识想再安慰句，但师兄怀抱太温暖，温度似乎能直渗进心脏，他垂下眼，忍不住贪恋地向师兄靠靠。
二人只休息晚，第二日便离开华杨城赶往五蕴城，他们午时抵达座小镇，挑家酒楼，上楼吃饭。
闻人恒经过路观察，感觉师弟心情虽然恢复不少，但与平时相比还是差点，于是点桌子师弟喜欢吃菜，顺便要壶酒。
叶右抿口，舔舔嘴角挑剔道：“没有‘风醉’好喝。”
闻人恒简直要被气笑：“宝贝，这
小镇子去哪给你找‘风醉’？”
起来，恰好就是这里。”
他静下，说道，“之后听见人声在靠近，还以为是被发现，吓得没敢呼吸，再然后听见有人说‘姓杨竟敢把秘籍烧，要让他死无全尸’。”
闻人恒想到杨家主只剩颗人头，顿时猜出个可能，瞳孔缩，低声道：“别说……”
“比你想还要糟糕，”叶右知道师兄猜到，说道，“华杨城外只有这处山谷，地方又不算太偏，所以他们没把父亲尸骨整个扔下来，而是用内力震碎才扔，当时就在这下面，没敢吭声，在他们走后也没敢多做停留给父亲收尸，等终于有能力回来，连块骨头都找不到……”
闻人恒把人按进怀里：“够阿右。”
叶右道：“说说而已，不过你喊宝贝挺好听，再喊声。”
闻人恒哭笑不得，只能又喊他声，然后为他夹菜，示意他老实吃饭。
叶右先前总在装虚弱，很久没喝过酒，这次好不容易能碰酒，便多喝几杯，顿饭吃半个多时辰才结束。他擦擦嘴角，准备去趟茅厕，结果刚刚打开门，就急忙退回到屋里。
闻人恒正在擦手，见状怔：“怎？”
叶右低声道：“魏江柔。”
叶右道：“那时太小，现在让辨认，已经分辨不出来那话到底是谁说，反正全杀便是。”
闻人恒道：“嗯。”
二十年，叶右个人揣着这些仇恨揣太久，很快就平静下来，反倒是闻人恒第次听说整件事经过，回客栈后仍久久不能释怀，还要让叶右安慰：“师兄，人要向前看。”
是在心疼你。
闻人恒无奈地看他眼，把人捞进怀里，拍拍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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