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右借着这点光,顺着石子路往客房走去,刚到花园便见丁阁主正在荷花池前站着,他神色冷,过去。
丁阁主听见脚步声回过头,问道:“你这是刚回来?”
叶右道:“嗯,心情不好,去四处走走。”
丁阁主淡淡道:“冤有头债有主,是那胖子错,与江越没关系,他能把信交给咱们,实属不易。”
叶右眼底神色更冷,平静问:“丁阁主不在屋里休息,站在这里做什?”
梅长老道:“嗯。”
任少天道:“你们知道多少?”
梅长老道:“只比你知道多点点而已。”
任少天道:“比如?”
梅长老道:“比如丁阁主是白子,你应该是对教主很重要个人,他刚刚说话你听见,如果你真被喂过药,那你就不是任少天,你不想查清楚?”
右最后看他眼,头也不回地走。
剩下二人相互对视,梅长老等会儿,估摸药性应该发作,便为他解开穴道,抓住他手腕往前拖。任少天有大堆事想做,不由得看向身边人。
梅长老道:“劝你别耍花招,没用,要是真惹急,就把你扒光扔马车里,等到地方再给你衣服。”
“……”任少天看看她平坦胸,然后打量下她这张美艳脸,想起晓公子话,扯扯嘴角,“说大兄弟……”
梅长老道:“叫梅姑娘,是女。”
丁阁主道:“想些事情。”
叶右道:“哦?想什?在想魏庄主是否有什苦衷?”
“那两封信不容辩驳,胖子确实做错事,”丁阁主冷淡道,“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这做,况且依他个性,这信应该早就烧,为何没烧?”
“阁主难道不知道?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他为何直表现得像是有苦衷样
任少天沉默下来。
叶右回去时候,天色已全部变暗。
他回城前从中衣袖子上扯块布,弄成布条随便缠几圈。盛家家丁对他这“灯笼”印象很深,知道是贵客,连忙把人放进去。
盛家建得很大,亭台楼阁应有尽有。
院里挂着灯笼,在冰凉夜里微微摇曳。
任少天道:“好,梅姑娘,能不能先回去趟?”
“不能,”梅长老道,“你放心,你无故失踪,们教主定会给你想好借口。”
任少天道:“他中毒,你不担心?”
梅长老道:“担心,但教主还要和夫人起生活,他心里肯定有数,哪怕是为夫人,他也不会拿自己命开玩笑。任大侠,跟着教主这多年就没见他气成这样过,所以你如果回去帮着姓丁,教主指不定会气吐血,这才是真糟糕。”
任少天闭闭眼,艰难道:“阁主也是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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