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又发条,仍是没用,终于死心。
被惦记人这个时候完全没心思看信息。
“……”即将“昏迷”影帝不知道这种情况要怎“清醒”,于是不知好歹,无理取闹耍酒疯,“不吹!你怎那多事!”
儒初向来不喜欢和人多逼逼,把人按,亲自帮他吹。
谢承颜其实也想吹。
他演戏演全套,试着挣扎下,发现被制住,顺势老实下来,恍然听见极轻句“也就是对你”,微微愣,后知后觉意识到是对那句“多事”回应,不由得睁开点眼,看着面前人。
儒初长相冷峻,性格强势,是个不太容易接近人。
谢承颜去得匆忙,换洗衣服没拿,光着就出来。
儒初:“……”
谢承颜:“……”
四目相对,谢承颜心里卧槽声,还没等有什反应,儒初便把他往里推,“砰”地重新关上门。
他在外面调整下情绪,淡淡道:“想就这出来,还是给你拿件睡衣?”
”
他目送儒初出去,急忙把衣服脱钻进被窝,等儒初回来,他便喝口水,躺着不动。
儒初道:“就在隔壁,有事喊。”
谢承颜闭着眼“嗯”声。
他感觉屋里光线变暗,听着儒初开门离开,陷入挣扎,想洗澡。
而这样个人现在在给他吹头发……他心情顿时有些微妙。
儒初仔细帮他吹干,对上他迷蒙目光,没忍住揉揉他头,拉开距离:“睡吧。”
谢承颜再次望着他出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万分怀念自家发小,想打个电话。
但又担心打到半儒初进来看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用被子蒙住头,偷偷摸摸给发小发条消息:睡吗?
石沉大海。
谢承颜在里面道:“……睡衣谢谢。”
五分钟后,他穿着儒初递进来睡衣,深深地觉得今晚过得太悲催,眼都不往对方脸上瞅,装作迷糊样子慢吞吞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团成球。
儒初已经冷静,去浴室拿件东西,把人挖起来。
谢承颜假装进入极困模式,连眼睛都不睁:“干什,要睡觉。”
儒初道:“头发吹干再睡。”
今晚在包间待那久,还喝酒,不洗漱就睡,太难受。
好在房间隔音效果不错,那边应该听不见这里动静。
以防万,他先等等,估摸儒初睡着,这才爬起来去浴室冲澡——也不知是太紧张,还是酒劲上来降智,他忘儒初也要洗澡。
儒初洗漱完,准备睡前最后来看看谢承颜情况,结果就见床头亮着灯,床上个人都没有。
他看向洗手间,担心可能是吐,便要过去敲门问问,这时只听“咔嚓”声,门从里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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