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点头。
白澈满意:“很好。”
门外助理摇旗呐喊:驯化啊,驯化!
邵泽想想,觉得有可能。
乔夕摸摸他头,转身离开,去实验室配杯水放在白澈房门口,让白澈骗程肆喝下去,然后等程肆昏迷便抬进实验室,继续检查治疗。
时间点点过去,程肆动动,猛然睁开眼,接着瞬间被强光刺激闭上,声音透着少许疑惑:“……你是谁?这是哪儿?”
乔夕顿顿,侧头吩咐手下:“去告诉阿泽,说他朋友恢复。”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阻止,提醒道:“别靠得太近。”
景昊非常不满,但清楚这是为邵泽好,便点点头,上楼陪着老婆,晚上则不情愿回家,第二天再去。
邵泽养病时候很乖,基本上乔夕说什便听什,周后,他身上大部分伤口都已痊愈,只剩些深和左肩还比较严重,乔夕每日都会给他打吊瓶,他本以为是消炎用,但随着时间增加,他便察觉出问题,笑着挑眉:“消炎药不用输这多天吧?”
“嗯,这是营养。”
邵泽本要问句为什,但转念想自己很快会被景昊按在床上做七天,便顿时闭嘴。
白澈念诗,含笑问:“听懂?”
程肆表情呆滞,默默望着他。
白澈:“……”
程肆继续呆滞。
白澈笑着说:“小明今天吃个包子,听懂?”
乔夕看眼他表情:“不错,你还是那聪明。”
邵泽:“……”
“他还是没问你少舟事?”
邵泽自然清楚这个“他”指是景昊,笑着摇头:“你说他会不会不想问?”
“不会,估计他可能要留到你进入发情期或者把你标记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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