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最近翻看堆资料,仍没办法和龙煜情况对上号。
因为龙族吧……想发情时候随时发情,发情时般眼前都有目标对象,而不是憋着。他说道:“不确定,觉得不像。”
护卫们心“刷”地就凉。
神医道:“他怎?”
护卫们便快速交代番经过,眼睛都有点红。
他往对方肩膀上拍,语重心长地叹息声:“希望你有天能明白苦心。”
他这个时候已经不在乎崩人设。
逛完圈新鲜够,算完账心里也舒坦,他便想回去看看身体是什情况。
上次失去意识就换回去,他觉得这次搞不好也样。
不过他不想自残地用脑袋撞墙,便扔下这群人,悠哉地进附近卧室,准备睡觉。
郁承道:“不看书?”
那人更懵逼:“看啥书啊,看字就晕。”
郁承满意,带着他们回到书房,在书架上找本普普通通杂记,伸手递给他,指着院子:“去,搬套桌椅,坐在那儿把这书抄遍,什时候抄完什时候睡觉。你们几个人轮流盯梢。”
那人:“……”
其余众人:“……”
“老大,你是不是有心事?”
郁承道:“为什这问?”
护卫道:“就……看你和平时不太样。”
郁承道:“比如?”
比如你今天脾气好?
“他特、特平静地
群护卫久久无法回神。
他们老大这狗脾气,发作他们向来不找借口,所以……他说都是心里话?为啥突然这样啊?
“卧槽!”其中人骤然变色,“你们说他今晚这举动,像不像是再看最后眼?”
卧槽!
其余几人顿时不好,拔腿冲进神医屋子,把人挖起来,问他确不确定老大是发情期。
那人惨叫:“不是,老大你刚刚不是罚过吗?”
顿顿,他快速自救,“罚也行,咱们换个法子成吗?”
郁承那脚是不清楚惯例,不想被怀疑才踢,现在才是他算这笔账。
当然这种事不能说,他本正经道:“不是罚你,是在教导你。你太冲动,不冷静,这是为你好,给你磨磨性子。”
郁少爷哪怕明着整人,也喜欢装个无辜。
这岂不是在变相地说你脾气不好嘛。
护卫们没敢提,只道:“比如不嫌弃们。”
郁承其实嫌弃,但没办法,这鬼地方太不科学,万哪里蹦出个东西,这些人好歹能护着他。
他想想这个王脾气,只简单地给个“嗯”,见他们果然又恢复安静,便不紧不慢逛完圈宫殿,看向打他护卫,问道:“最近喜欢干什?”
那人被问得有点懵逼,挠挠头:“就还和平时样啊,和他们练练手、喝喝酒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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