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附和:“嗯,不懂。”
钱多树教育他:“不懂就老实点,少惹事,别总和你那群狐朋狗友们玩,那都不是正经孩子。”
周黎道:“其实他们人挺好。”
他以前没接触过这个群体,也觉得小混混们不像话,但真接触后,他发现他们蛮可爱,就是叛逆点、二点而已,还有救。
这念头闪而过,脸颊猛地挨巴掌,打得他顿时愣。
周黎:“嗷!”
季少宴:“……”
人狗对视两秒,周黎脸悲愤地重新按开始。
季少宴轻轻甩小尾巴,在心里笑声,心情诡异地变好。
他们玩到天黑,外面不期然响起开门声,钱多树回来。
季少宴不是傻子,按是不可能按。
他在要被抓着小爪子硬按前迅速后挪两步,假装口渴跑下床喝点水,然后不紧不慢地爬回来,便副把刚才事忘样子,紧挨着傻白甜趴,特别单纯无辜。
周黎默默盯着身边这团毛茸茸哈,心情复杂。
强行假装无事发生,出息少爷,其实知道你是人,你信吗?
他有心想让狗大爷把这局玩完,目光转到玩具上却顿顿,怀疑它是坏,便手贱地按下,只听“砰”声,二哈狗头轰然砸落。
下刻,股力道袭来,肚子上挨脚,他下坐在地上,霍然抬头,这才发现钱多树眼底泛着红光。
大概是憋得太久,这次发作出来,钱多树整张脸都爬满,bao虐。
他拎着儿子衣领用力贯在沙发上,扬起拳头往下砸:“你还敢顶嘴,这几天给你脸是吗?你以为打次就怕你,想骑到头上拉屎,告诉你,门都没有!”
周黎被打得有点懵,回神后有心想反抗,却发现他已经被对方死死地按
周黎坐着没动,只张嘴打声招呼,便接着和狗大爷玩游戏,这时只听钱多树骂句,喊他出来扶把,他只能无奈地出门,认命地照顾酒鬼。
客厅灯已被打开。
钱多树正在换鞋,那脸颊微微泛红,目光有些浑浊,看状态似乎并没喝得太醉。
周黎走过去扶着他:“明天就上班,好好地喝什酒?”
钱多树含糊地笑声:“他们非喊去,能不去吗?职场里事你不懂,你就知道天天逗狗气,还……还会干点什?”
周黎下意识“嗷”嗓子,接着才发现其实不疼,打开玩具道:“原来不是坏。”
季少宴控制着自己没给他个“看弱智”眼神,继续趴着装无辜。
周黎把狗大爷抱到玩具对面放好:“根本不疼好吗,你再耍赖就强行帮你按。”
他说完依然是主动按下颗牙。
只听又声“砰”,他第颗就中奖,狗头再次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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