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韩师哥,你忧思太过啦。师兄又没托你护好。”
韩兢坚持:“你若有事,他会难过生。”
封如故声音已经带半醒半睡鼻音:“韩师哥,你也是啊。”
韩兢低笑:“知道他,他不会。只是他道友,你是他亲人。”
封如故耳朵都听不清楚声音,含混道:“莫要胡思乱想,借你腿睡下。”
封如故听他声音微颤,不禁讶异,睁开眼睛,只见韩兢已是泪盈于睫。
好在他相貌生得好,面目也没有因为悲痛扭曲,只是静静坐在那里红眼眶。
封如故枕在他大腿上,扭扭身子:“韩师哥,你还是这般多愁。”
韩兢:“抱歉。……实在是想不出办法。们行踪败露,魔道很快便会追来,伤人越来越多,情况只会越来越坏。”
“们现在最缺时间。”封如故倒是万事不愁,道,“只要能撑到师父他们来就好。”
动,表示自己知道。
韩兢知道他为大家撤退,已是精疲力竭,也不逗着他说话,同他温声细语道:“想,们被发现,与林雪竞是无关。”
“他来找们目格外明确,不像是撒谎。这十几日里,他称病在家,并无和外界传递信息之举,给们药与水也查不出点问题来,就算他与丁酉勾结,为何要等们养上十几日伤、精气稍复再动手?”
“问题就是,们到底是如何,bao·露。”
“们这几日安于宅中,足不出户,别院四周又格外清净,不会有人轻易到访;药,林雪竞在听到魔道要暗害道门风声后,便提前买许多,藏在窖中,不至在这点上引人疑窦;食物,们都已到辟谷之境,无需馔食……想来想去……”
韩兢替封如故把被血结成绺儿头发用指尖慢慢梳开,自言自语:“如故,有法,或许能帮到你……”
然而,句轻言细语尚未落音,道炸雷便平地而起。
文忱
韩兢低头道:“三钗重伤,剑术自保尚有余裕,却无法助你更多。”
“这也值得你难过?”封如故笑道,“师兄脑子好,出谋划策便好。”
韩兢苦笑:“到这等地步,智已无用。”
封如故倦得又合上眼:“没事儿,切有。”
韩兢:“不能只让你人苦撑。是你兄长,又理当替伯宁护好你。”
封如故低声接道:“……水。”
韩兢摸摸他额头:“是,猜想是水缘故。”
“林雪竞个人居于别院,们却有百余人,日常起居、换药洗伤,根本离不水。此处离河有些距离,若是大量采水,被人察觉也是迟早事。”
封如故唔声。
韩兢神情低落下来:“该早想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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