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换换姿势,低咳声,脸颊彻底红透,耳朵上红痣都不很明显。
但封如故毫无羞耻地看着如,目光坦荡澄澈不已。
他介绍道:“这是
如在捣药。
所幸,他与鬼魅打交道多年,自有自己套手段。
及至到床侧,如看着封如故姿势,才觉出似乎有哪里不妥。
封如故不解他为何犹豫,把腿打得更开,示意他快些。
……朵蘑菇是不会自己给自己上药。
最后,他还是温和揭下纸张,答道:“……好。”
如居士离开寒山寺,阖寺欢天喜地,管饭堂如心师父都忍不住多炒盘木耳。
如只要在寺中,寺规便会在无形中严上层,这十年来,已成习惯。
没想到,寒山寺还没高兴个上午,下午,如就扶着那柄“众生相”,踏过寺门,回寺来。
……他们并未在外遇到什难事,是封如故自己出问题。
软,被他纳在怀里,正正好。
封如故满心茫然地昂起脸来,注视着前方,回手缓缓摩挲着他发顶。
醒过神来封如故觉得自己前言不搭后语,说出话连他自己都听不懂。
他疑心自己作为只毒蘑菇,实在太过出色,把自己都给毒傻。
这让他再次陷入深深忧虑里。
如无奈,只得单膝跪下,将调和好药膏涂抹在红肿破皮处。
药膏里带着些冰片,然而指尖清凉,丝毫无法抵消鼻腔内呼出热流和胸腔中躁动。
封如故委屈得蘑菇盖都蔫:……疼。
他嘶地吸声气,如脸就红上分,指尖力度就更放柔分。
蘑菇柄是比较敏感,是而在反复推拿和揉药间,另头小蘑菇受到刺激,缓缓起立。
封如故出去时,想看风景,便跨坐在“众生相”上,任清风拂面,心情愉快。
如见他高兴,也没有阻拦他。
但没等到目地,封如故就苦下脸来,无论如何也坐不住。
“众生相”其上煞气太重,封如故这种新作鬼根本承受不住,大腿根部被灼伤磨破大片,不得不中断旅程。
封如故坐在床上,褪下裤子,光着两条腿,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被磨去层皮地大腿内侧,心疼自己蘑菇柄。
他久不见天日,还天天被如喂水,万真沤烂在角落里,他红尘蘑菇就再没有找回来机会。
所以他缠着让如带他去他藏蘑菇客栈。
好在那个客栈名字,他记得清清楚楚。
作为朵蘑菇,他话不可太多,不能叫别人看出来他是个蘑菇精,所以他把要去地方写在纸上,贴在自己脑门上,给如看。
如发现他脑袋上纸条后,神情有些低落,不晓得是勾动他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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