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池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嗯……”
恰在这时，程沅
手机响
，是
个陌生电话打进来。
池小池随手接起来：“你好，哪位。”
电话那边是个中年男人，操着口浓重口音：“你是程沅？
是杨白华他
池小池好奇：“为什
？”
061说：“怕事态超出掌控；怕崩人设；怕后悔值不是这样计算，白费功夫，功亏篑。”
池小池却道：“就是这个。你没觉得不对？”
“……这种心态还算正常吧。”
“没说心态。说是数量。”池小池单手枕在脑后，“人有千面，冲动，冷静，不计后果，瞻前顾后，喜欢冒险，安分守己，狠辣，温和，果断，犹豫……各种各样。但怎觉得这些人瞻前顾后性格，像是从个模子里刻出来似？”
061其实是没料到上个吓人桥段和下个挨得如此紧密，但他也习惯和池小池玩角色扮演，接话道：“为师带过这多届学生，还没有人说过没有师德。”
池小池说：“你没有师德。”
061把音量调大。
池小池马上道：“老师错，给次重新做人机会吧。”
061有搭没搭地跟他说个多小时双人相声，恐怖电影在欢声笑语中落下帷幕。
没有再发表感想，061也没有再追问。
就这样，人系统等到夜深人静时，拉上窗帘关上灯，抱着爆米花看鬼片。
自从上次起看鬼片后，061积累经验，只要鬼出来就自觉主动地把音量调低。
调过两次后，池小池说：“你干什，看不起是不是。”
061：“你不是怕……”
池小池这番话，让061后脑勺猛地寒。
这个猜测完全不能细思，因为061发现，其他系统不论，自己带过宿主，性格都极为相似。
……都是软弱、没主见，胆怯，基本不会违抗任何规定人。
但061很快又找到合理解释。
061说：“但系统把你选进来。这要怎算？”
洗漱完毕，躺回床上，池小池读取下杨白华悔意值，发现数额已经逼近80。
对这个结果池小池没有丝毫意外。
对于推动“悔意”这种负面情绪而言，恨显然比爱更有效率。
他又像是想到什，问061：“以前没有人像这玩过？”
061说：“据所知，没有。”
池小池说：“要关就关静音。这若隐若现你不觉得瘆人啊。”
061把声音调到正常模式。
此时，车底下小女鬼猛然窜出来，握住主角脚。
池小池嗓子叫出来，嚎得比主角还惨。
他伤心道：“六老师，没想到你是这样老师。你师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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