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饮料递给冬歌，冬歌点头谢过，拉着行李箱骨碌碌地走远
冬歌微微蹙眉：“……哦。”
贺长生感觉他似乎是有话要说：“怎
？”
“姐姐和娄前辈
关系，好像比跟贺前辈关系更好。”冬歌说，“
们教练讲过，双人组合最重要就是默契。……看姐姐和娄前辈那亲近，还以为他们是双人滑搭档呢。”
他口吻小大人似，起初听着好笑，但注意到贺长生露出若有所思神情后，娄思凡却笑不出来。
……他只是怕方晓妍喜欢上贺长生，又想靠讨好她来讨好贺长生。
冬歌确摆出
副认真思考模样，思索片刻，他抬起头问道：“双人滑这好吗？”
娄思凡拉过贺长生：“你问问你贺前辈。”
贺长生简明扼要地“嗯”声，算是表明立场：“以前也是单人滑。后来听娄哥话，就转过来。还不错。”
池小池、061：“……”靠，原来是在你身上练过？
冬歌看看贺长生，又看看娄思凡，提出个关键性问题：“娄前辈，双人滑既然这好，那你也是双人滑吗？”
想再转恐怕就很难。”
娄思凡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可惜落进池小池耳朵里，全部自动转化成叭叭叭哔哔哔。
池小池对061说：“哇，好体贴。那是不是该谢谢他。”
061：“……你别理他。”
套套小词说得这溜，061合理怀疑娄思凡在私下里把这套说辞演练过。
毕竟贺长生对花滑之外切事物都兴致缺缺，他实在不晓得要怎样才能让他高兴。
思索过后，贺长生点点头：“你说得对。会注意。”
冬歌没再说什，脸上始终淡淡，仿佛是漫不经心地随口提罢。
而这招釜底抽薪，让娄思凡鼓励他去双人滑事情轻轻揭过，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似。
方晓妍买饮料回来，并说朋友刚才打电话来约她出去玩。
……这他妈就很诛心。
娄思凡脸色难看秒，但马上反应过来，笑着反问：“你觉得是吗？”
冬歌抬手指指小卖部方向：“刚才那位姐姐……嗯，女前辈，是你搭档吧？”
“女前辈”这个说辞把娄思凡逗乐。
贺长生接过话来：“她是搭档。”
娄思凡仍是副人淡如菊样子，并顺手把教练抬出来，给自己话增加说服力：“到时候教练肯定也会问你有没有转双人滑意向。你可以提前考虑考虑。”
娄思凡说得情真意切，且字字句句都是实话。
双人滑前途确比单人滑更光明些，国际竞争力也更小些。
作为个前辈，给出这些忠告，也是情理之中。
他期待着冬歌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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