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生看似面无表情，却已被吓得脸色煞白，把他背起来，
路连拽带滑地来到休息处，把他
水杯拧开：“给你。”
冬歌头发湿漉漉，接过水杯
握上他手掌时，贺长生摸到
手冷汗。
他略有点诧异，却也没多想，再次伸手揽住冬歌腰，把他托举到半空：“ready？”
冬歌小声说：“贺前辈，放
下来。”
贺长生：“……”咦。
他听出冬歌语气有点不对，立刻把人放下来。
冬歌抬起头说：“嗯。开始吧。”
061：“……”人民教师尊严呢。
但他也很快反应过来，动手扫描贺长生虹膜，将他记忆画面倒带。
画面定格在昨天中午，娄思凡对贺长生又哄又劝又诱导，可谓煞费苦心。
池小池边换冰鞋，边问061：“六老师，还想劝吗？”
山：“想训练吗。”
提到训练，冬歌也爽快得很：“走。”
周六还留队训练人少很多，他们又来得早，因此贺长生和冬歌得以占据片完全空白场地。
热过身后，冬歌问：“上冰吗？还是做陆上？”
贺长生说：“上冰。们来练抛接。”
冬歌脚刚落地，就踉跄着滑到场边应急盥洗室，伏在池子边控制不住地剧烈呕吐起来。
跟到盥洗室门口贺长生急，拍着他后背：“怎
这是？”
不习惯？
不会啊，对他们来说，这样转速和圈数都不算什吧。
冬歌确是很难受样子，掐着胃直发抖，直到什都吐不出来，才脱力地往地上坐去。
061说：“做你想做事情吧。”
说着，他往冬歌水杯里添上勺盐，搅匀，以备不时之需。
前五次抛接，冬歌顺利完成。
从第六次开始，他就开始不断失误，脸色也变得有些差。
贺长生以为他是因为在前辈面前失败难堪，为他鼓鼓掌，又伸手去拉他：“起来吧，再来次。”
冬歌脸色微微变。
在谈论起专业时，贺长生总是格外认真，话也会多些：“看过很多你比赛视频，各方面都很好，只是协调度还差点。在们双人滑里，抛接是必修功课。每次训练，负责抛，小方负责跳。抛起高度不能低于1.5米，小方落地时，要求必须是单足，跳落距离起码在5米以上。”
冬歌没说话。
贺长生眼睛亮亮劝说：“知道你们单人滑做类似训练会少些。因为们要和同伴磨合，必须次次练习，摔再练，练再摔，直到练出肌肉记忆来，知道如何与同伴合作，抛接、落地，才是最完美。不过，你如果能把这个项目练习好，肢体协调度会有很大提高。”
061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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