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跟池小池打
个招呼，旋即对089道：“端醋。”
池小池与089和023都是打过牌
，不过正式面基还是第
次。
023是个资深白化病患者，头发、皮肤、眉毛，睫毛，都是雪白，眼睛形状深而狭长，近似欧洲人，色泽偏淡，虹膜呈现出种奇异淡蓝色。
对他与正常人不大相同外貌，池小池没有表现出任何诧异，抬手打个招呼。
089很快端着醋回来：“61跟你说过23事情吗？”
对089，池小池向来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觉得这肯定是个妙人。
等他被娄影带进间房间，恢复正常身形、和089打上照面后，足足盯着他脸看十几秒后，转头看向挽着袖子走向厨房娄影，有种恍然大悟感觉。
……他带自己来这里，大概也是告诉自己，从冬歌那个世界开始，他就跟在自己身边。
089正坐在桌子上，右手举着苹果，左手用平板下棋。
看到来客，他轻轻松松从桌上跃下，抓张纸擦手，眼里带笑：“哟，来。”
，宛如巨大透明蓝色水母，圈亮影像是夺目日冕，镶嵌在外层，徐徐荡开，美得摄人心魄。
不少系统都看到这幕，有欢呼声不断传来。
1209愣神间，娄影低头，温和绅士地弓腰：“辛苦，新年快乐。”
距离监察点越来越远，娄影耳边传来池小池声音：“上午把火，下午派出所。”
娄影抬手，摸摸坐在自己右肩上透明小人额头：“穹顶是数据构成，不会轻易着火。”
“没有啊。”池小池态度自然地答道，“白睫毛，挺帅啊。”
089望着他，挺感激地笑。
在他们来前，023已经包许多猪肉荠菜馅饺子，等娄影来打下手，效率明显加快。娄影包五十个鲅鱼饺子，五十个蟹黄饺子，五十个黄瓜鲜虾饺子，又在
池小池着意看下他眼睛，跟他打招呼：“089。”
089朝娄影背影满妩媚地飞个眼：“不习惯叫
数字话，可以叫名字。叫纪飞鸿。”
听到这个名字，池小池不觉含笑：“……嗯。”
089放下平板，上面是和电脑对战围棋局，七十八连胜。
他把记录清零，随手将平板扔上沙发：“坐啊。”
池小池被戳得向后仰，看向天际，只见大厅片纯白，像是雪白冰原，无数身着白衣黑裤员工来来往往，但半空中有无数淡蓝色光束穿梭成网，宛如彗尾。
池小池好奇：“这些蓝光是什
？”
娄影说：“是信息流。”
“为什是蓝色？”
“是089提议设计。”娄影微笑，“……新年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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