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蹲下身来，按住试图浮出水面
白安忆发顶，狠狠将他往下按去——
杀死白安忆人情，他送给
致幻女。
因此，他很遗憾，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白安忆究竟是什
异能。
……
第二条线，就简单很多。
魏十六又杀掉
个人。
他死亡时，身上皮肤会融掉层，疼痛难忍，浑身肌肉缩水，布满粉皮，看上去异常可怖，活像只刚生出来老鼠，说话声音也尖细得很，像是鼠叫，但很快，他就会长出新皮，恢复本来面目。
而他杀人时，身上皮肤也会发生同样异变，只是没有死去时那痛苦。
这是他性命数量增减重要仪式。
他正在反刍时，突然，致幻女碰碰他胳膊肘。
在那之后，魏十六背上她尸身，按记忆里白安忆离开方向出发。
他已打好腹稿，旦有人问起这具尸体来历，他就向别人介绍，这是
女友，要为她找个安葬地。
没想到，他这次有意外之喜。
他竟然钓只“鲶鱼”出来。
这只“鲶鱼”，有让人产生幻觉异能。
也是，上次他躲在树洞里时，自己还是副蜕皮相，他认不出自己，也是正常。
“们这边刚刚没个队友。”打过招呼后，魏十六主动邀请，“你能力是什？要不要加入？也能有个伴？”
不出意外，白安忆拒绝他。
魏十六也没有再邀请。
他到现在还没有摸清白安忆底细，带他起上路，万到动手时，他和这个女人联合起来，可够自己喝壶。
“兄弟，你是什？”
当
“戴眼镜，个子高，又瘦。……是不是那个人？”
让白安忆死在水里，没有花费什心力，全都是女人功劳。
魏十六站在水边，看着不断冒出硕大水泡水面，兴致勃勃道：“也不知道他看到什。”
致幻女自信道：“他想看到什，就能给他什。你确定牌子还在他身上？”
白安忆说：“等会儿把他捞上来就知道。”
辨认队友并不困难。在无意中瞥到新队友铁牌后，为避免自相残杀，魏十六主动亮明自己身份，说自己铁牌被人拿走，请求她帮助自己，取回铁牌。
至于白安忆人头，算致幻女。
尽管他们来自不同组织，但既然魏十六知道铁牌和“鲶鱼”秘密，致幻女还是选择相信他，和他起出发，去找白安忆。
在找到白安忆前，他们又杀三个异能者。
两夜后。
不贪刀，慢慢来。
先杀这个女人，再找白安忆，拿回铁牌。
其实，他对铁牌并不很热衷。
他只是想在白安忆那里扳回局。
他很快处理掉那个愚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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