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影从善如流：“那可
娄影有点心疼：“怎
不再多睡
会儿？”
池小池说：“醒
有会儿。股市开盘，目前飘红。”
别人不懂他在说什，娄影自然是知道。
他看下进度值，讶异道：“78点？焦清光
悔意值动得这快？”
“看到新闻呗。”池小池说，“……他起床还挺早。”
说着，他倒是有些惆怅起来：“不过，
在他面前杀人，也不知道他会怎想。”
娄影：“读过些心理学相关书籍，上面说，双重人格诞生，多数是因为主人格某种精神需求。”
“白安忆”：“所以？”
娄影：“所以，你是他潜意识里希望存在人。你有能力，却没有滥杀无辜，单凭这点，就已经很好。”
“白安忆”望着他：“谢谢。你很会安慰人。”
倒不再急着回去：“以后，你和他有什打算？”
“啊……对，你们任务完成，等积攒够那个‘悔意值’，也该走。”
“白安忆”点点头，简要对以后生活做个安排：“就算们逃出来，也没办法在本国多留，最可能是借你们铺好路，利用在大逃杀里录像向国外申请政·治避难，到个对异能者比较宽容国家，落下脚后，再让小白做些他喜欢事情。”
“白安忆”话语间，自始至终都是冷静清醒居多，没什人间烟火热气儿。
但娄影读过他记忆，知道他在真正白安忆面前是什模样。
被他亲手扭送入狱前男友夜间变成带领七十六名异能者逃狱通缉犯，多地又出现异常死亡事件，只把这两件事放在起稍微联想下，焦清光不怂才怪。
“们还有瞬移卡。”娄影提议，“现在也没有那多双眼睛盯着，不如直接去他家里，吓唬他下。”
池小池有点惊讶：“哥，你这是跟谁学？”
娄影：“喜欢自学。”
池小池笑着戳穿他：“偷师。”
娄影正要接话，突然神情动，匆匆说声抱歉，身形就化在晨雾之中。
他主意识回到池小池身体里时，池小池已经在用昨夜接来雨水漱口。
娄影大致算算时间。
大家凌晨点时在小屋落脚，池小池两点半睡觉，四点半醒次，现在才六点出头。
……他满打满算睡不到四个小时。
温和、耐心、有分寸感，知道什该说，什不该说。
那是装不出来。
“白安忆”清楚该怎做才是最好，只是对旁人没有那份耐心罢。
娄影问：“你呢？”
“？”“白安忆”说，“可以为他杀人，也可以为他不杀人。颗心就这丁点儿大，又都长在他身上，当然是他去哪里，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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