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南拖着那具死尸走来:“……他死,咬舌自尽。”
“九枝灯看来交代过他们啊。”孟重光笑得极阴冷,“这些人都不敢活着落到手上。”
周北南环顾四周:“可能还有旁人窥伺,怎办?”
“找出来。”孟重光吩咐,“找到后,就像以前样,把他们衣服和皮都剥下来。”
在溪边浣洗元如昼距刚才窥伺者最近。
曲驰也好奇地问陶闲:“是风陵山人来吗?如果是风陵山人来,请他们吃糖呀。”
陶闲:“嘘,嘘。”
孟重光推推徐行之肩膀:“师兄,你先进塔去。九枝灯人来。”
徐行之惊诧:“他们来作甚?”
“只要们几人还活在这蛮荒里,他们随时都会来。”孟重光说这话时,语气很淡,但回头看向徐行之时,眸光里温柔还是软得像是要化掉似,“师兄,快快进去,若是会儿打斗起来伤着你就不好。”
中最正直、对非道之人深恶痛绝温雪尘温白毛,大家似乎谁也没提起过。
在他愣神间,坐在高处周北南再次将鬼枪收于掌心,却没再将它投向原处。
枪出如龙,剖开气流,掀起阵尖锐蜂鸣,准确无误地钉入丛数十米开外芦苇中。
那处传来身凄惨叫声,血流七尺,红纨迸溅。
徐行之听得心头惊,抬目望去。
她循着血迹来处走去,在芦苇丛中摸索阵后,捡出面镜子来。
她只看镜子片刻,便神情大变,将镜面猛然击碎成渣。
元如昼捧着碎镜走回塔前,将碎片递在孟重光眼前:“师弟,你看看,这是灵沼镜。凡灵沼镜所照之物,镜与镜之间皆能互通。”
周北南闻言,转向孟重光:“……这个探子是九枝
徐行之也不多废话,交代句“小心行事”便转身进塔去。
实际上,他心里仍挂念着刚才自己那句脱口而出话,头也跟着隐隐沉重起来,又有些破碎画面在他眼前涌动起来。
……属于原主记忆再次冒头。
若是继续站在这里,他怕是会重蹈覆辙,跟头晕过去,到时候反倒添乱。
而等徐行之入塔后,孟重光面上善意与温柔尽数收尽。
鬼行之速,自然与常人行速不能相比,原先坐在飞檐上周北南个瞬身便来到芦苇丛间,于其中拖出具尸首来。
那尸首身上所穿衣物,竟和孟重光身上衣物模样,白衣云袍,葛巾缥带。
周北南那枪本没想取他性命,只穿透他小腿,将他钉在地上,但那人竟已是死透,血从他嘴角潺潺流出。
周北南撬开他嘴,半块舌头便掉出来。
徐行之肉眼凡胎,自然是看不到这血腥场景,只能从那人穿着上看出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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