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声音压到最低,焦灼地催促道:“不怕万,就怕万!……徐行
“你这是何等态度?张狂跋扈!”广府君怒极反笑,“你现在仗着结过元婴,便不把师叔放在眼里?!”
徐行之咬牙道:“弟子不敢。”
“不敢?”广府君广袖展,转朝向安坐于上清静君,“据所知,只要是元婴以上修士,便有自造套灵脉灵通!在场之人,能瞧出你有古怪只有师兄。师兄方才欲取你性命,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徐行之立即转向上位“清静君”:“……师父,方才比试只是切磋而已。关于行之是否为鬼修事,请您为行之正名!”
偏偏在最需要他站出来说些什时候,“清静君”却不言,不动,搓捻着绣有浮纹袖口,低眉顺眼样子如往昔,只是吐息频率看上去稍有些不正常。
能遭到比旁人多出十倍百倍冷眼和嘲讽,更遑论他是徐行之受伤间接导致者,广府君向来对小灯不冷不热,心中却始终厌憎他魔道出身,若是以此为借口,将小灯送回总坛,那无异于把他重新推入火坑。
为不叫事情败露,这多年以来,徐行之从未将此事同他人言说,也未曾在旁人面前脱衣相示。
因而,知道他背上有伤,唯有九枝灯与孟重光两人。
他背上那个莫须有鬼族刻印是如何来暂且不论,能想到拿此法陷害他,必然是知道这段秘事之人……
脑中浮现出猜测让徐行之瞬间有呼吸不畅感觉。
广府君面上也现出急色来,几步抢上前去,把声音压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师兄,快些做决断吧!”
清静君声音听来有些不寻常:“溪云……不,不是……”
徐行之知道自己是被人暗算,唯希望便只寄托在清静君身上,不由得提高声音:“师父!”
清静君攥紧拳掌,指节咯咯响动,像是在和个无形怪物发力较劲。
广府君心记挂着徐行之之事,未能察觉清静君异样。
不过,他几乎是在瞬间便否决那个想法,并在心中笑骂自己荒唐。
广府君对徐行之解释显然不信:“银环蛇印于身体伤害极大,你隐而不发,于情理不合!”
徐行之据理力争:“当年入风陵山门时、师父正式收徒时,均测过灵脉,若当真是鬼族之人,当时师父与师叔便该发觉有所异常!”
现而今,广府君对徐行之辩词是半个字也不肯信:“你若是凡人与鬼族所产之子,那鬼族血脉便极有可能在后天觉醒!”
徐行之忍痛伸出鲜血蜿蜒而下右臂,腕上清铃荡出声略显尖锐脆响:“那您现在来测上测,看看身上是否有那鬼修后天觉醒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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