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千言万语都化作声浅笑:“行,不说。来
她驻足唤道:“徐师兄。”
徐行之果真从暗处步出,笑道:“阿望,陪徐师兄喝酒去?”
二人寻处僻静宫殿,于后殿台阶上坐下。
夜凉如水,酒却温热。徐行之斟个杯底儿给周望,周望接来饮而尽,以杯底相示,徐行之便会意,笑着给她斟满杯:“慢着点喝,小心上头。”
周望依言,小小呷口。
对着诗经练字,抄首喜爱诗,为着好玩,还特意在信头写自己名字,权当是寄给自己情诗,没想到今日收拾信件时,时不察,将此信和其他公文道送来,还请干爹原谅。”
听到这样解释,周北南豁然松口气,释去紧蹙眉峰,但面上还紧绷着,佯作无事发生,将那信件从元如昼手上拿过,连信封道递还给周望,以长辈口气训道:“以后小心点儿,莫要再犯这等错误。”
周望屈膝行礼:“是,舅舅。”
周北南又夸道:“字不错,秀气端丽,勤加练习,他日必有进益。”
领回这差点惹出大祸信件,周望踏出殿外,回首确认门扉已经关严,才快步走到那株小桃树前,小声道:“干娘,多谢。若不是你告诉此事,舅舅他们定然要闹将起来。”
徐行之自斟杯,也不多避讳,单刀直入地问道:“那小孩儿怎样?面相如何?品行如何?叫什名字?”
周望抚抚鼻尖,笑道:“徐师兄,你这是为难。教弟子那多,个个都记住名字脾性,也忒难些。而且他害羞得很,也没叫看清脸。”
不等徐行之再问,那爽朗少女便径直道:“不过,徐师兄莫要担心。心中有分寸,知道该如何做。”
“听干娘说过许多儿女情长故事和话本,心中确实也有向往。”周望道,“可清凉谷与应天川,都在看着,不能叫舅舅丢人,也不能叫父母难堪,既是决定留在世间,不再回蛮荒,万丈红尘,天地迂阔,就该活出个样子来。至于情·爱之事,讲求个缘字,不来就不来,既然来,不会怕,亦不会躲。”
她这般通透,倒叫准备肚子话徐行之没劝导必要。
小桃树晃晃,拿细细枝头蹭蹭她手背。
周望懂得它意思,亲昵地抚着它枝端:“晓得,晓得。自有主张,干娘不必忧心。”
周望怀揣着信向外走去,行出不远,便在暗处瞧见个正等待着她人。
对此,周望并无多少意外。
她清楚自己谎撒得并不高明,虽说足以瞒过舅舅,但干爹与徐师兄绝不是可轻易瞒哄过去。干爹性子温和,不会过多追问,因此唯会找她细谈,只剩下徐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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