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照做。
江舫借着海水浮力，将自己大半身体探出海面，
手压住他
后脑，手勾住他松垮开来领结，用上唇唇珠碰
碰南舟喉结。
南舟躲也不躲，只困惑地任他摆弄。
江舫点即离，被他碰触过那片皮肤却奇异地灼烫起来，像是有小小活物贴着咽喉爬动，直酥酥麻麻地爬到心底去。
江舫含着笑，食指贴着他被尾指释放开纽扣下皮肤缓缓下滑，扣住南舟指尖，张口咬住南舟衬衫衣领。
不等南舟反应过来，江舫对他笑，抬手按住他后颈。
这让南舟下意识地往后躲时，才发现自己后路已经被封死。
江舫仰望着他眼睛，用沾着海水指节顶开他领带扣：“接吻要专心。”
江舫混迹在地下风月场时间，长得连他自己都记不得。
尽管他自己不涉风月，但他太知道自己优势在哪里。
南舟撑住岩石，往边侧挪动几分，试图在月光下碧透海水里寻找他行踪。
他看到拖着迤逦光尾水母，结队在海水中巡游。
它们蓝宝石样躯干和尾部交缠在起，温柔缠绵地交配。
南舟正被分散片刻注意力时，团阴影自他所在岩石底部凫出，哗啦声，溅起水花落到南舟脸上，顺着他脸颊徐徐下滑。
毛衣湿淋淋紧贴着江舫肌肉曲线，勾勒出简洁明朗线条。
他定会选择最后个。
但江舫相信，以南舟懵懂和他对情爱特立独行判断标准，那时产生荷尔蒙，绝不足以比过先前两次。
江舫几乎可以预见他必然答错结局。
经过将近十分钟沉默和思索，江舫忽然动。
他单手按住岩石边缘，大腿带动已经无法移动小腿，人鱼似翻身潜入礁石之下。
他
眼神要怎
样才能欲语还休，衣裳打湿后锁骨要怎样清晰可见，背肌和肩膀要拗成怎样角度，从特定视角看去，才足够诱人。
南舟不懂风月，却知道什是美。
这就足够。
南舟果然上钩，轻声询问：“
要……怎做？”
江舫从鼻腔里发出声淡淡浅笑：“头低下来。”
银色长发沉沉搭在他肩侧。
银色睫毛，淡色眼珠，经过海水驳光和月光调和，散发出柔和异常、却让人无法忽视魅力。
江舫手包覆住他指掌：“南同学，低下头。”
南舟诧异：“你……”
江舫眼里带着被海水温柔包裹着团火：“来教你接吻。”
噗通声，他消失在翡翠样镜海中。
他翻身入海声响惊动思考中南舟。
回头望向空空荡荡岩石，南舟心中猛地空。
南舟：“……舫哥？”
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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