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
不回答上
个问题呢？”
是不确定答案吗。
是说不出口，不肯展露出自己
痛苦吗。
还是……
江舫平静地回望向小人鱼：
“
会说，‘是南舟，很高兴见到你’。”
“‘请问，可以认识你吗’。”
“回答……”
小人鱼望着他眼神温柔
许多：“正确。”
随着她声宣布，问答游戏正式结束。
李银航咬紧唇肉。
这明明是错误答案！
规则都说过，抽到问题，必然是有答案，不能用“没有”来搪塞。
南舟怎会连这个都忘记？
南舟直视着小人鱼，话锋转。
南舟淡淡垂下眼睫，静心思索着答案。
时间像是蠕虫，在他们身上缓慢爬行。
每流失秒，就从神经末梢传递来阵对未知战栗和不安。
——这样问题，无法提醒，更无法当场创造出新回忆。
记忆是私人。
回答问题，未作出回答人，就视作本局超时弃权。”
说着，小人鱼转向南舟：“你还有十分钟时间。”
……不仅没能争取到不回答权利，回答时间还被压缩。
相比于焦躁难言李银航，南舟神情要平淡许多。
他泰然地展开这能决定他命运小小页纸。
而日出势不可挡地袭来。
云层如鱼鳞般，片传递片，被近似梵光日色迅速渲染勾皴出整齐轮廓。
小人鱼和他们这点萍水相逢缘分，也即将终结。
她身体，正在点点变得透明。
而就在她正式消散半分钟前，小人鱼看向江舫，问出个她刚才就很感兴趣问题：
“……可是，如果定要改变话，希望……”
南舟顿顿，抬起眼睛，望向云开雾散后、遥遥投射下来线明光。
它以最流畅线条，分割开日和夜间隙。
在这最后刻，南舟话音放慢放柔许多。
“希望，当遇到为种下苹果树人时，应该在窗边就叫住他。”
不管是李银航还是江舫，饶有千钧之力，也无法帮到南舟分毫。
眼见着答题时间即将终，小人鱼催促句：“请回——”
“不会改变。”
南舟倏然发声，打断小人鱼话。
他说：“之前，没有能力，也没有自由，无法改变；当拥有能力和自由后，对做出切行为，都不会后悔。”
——“如果你有机会改变你生，你会选择回到过去哪个时间点？”
听到问题，江舫脸色都发生细微变化。
他发木手指费力收拢，抓皱膝弯处衣料。
谈到“生”，就必须要横向比较，才有价值。
偏偏南舟“生”，缺失重要部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