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里人从来没有给他过过生日。
他生日做过最有仪式感事情,就是在自己九岁那年,把自己转化成光魅。
他翻遍那本书,还没有见过用数字做降头符咒。
江舫顿下:“……是生日啊。”
用生辰八字做降头,不是很基础常识吗?
南舟:“生日?”
南舟:“……”
南舟:“嗯。在图书馆里看过本书。有个进化心理学家说,两个人接吻时候,会传递两个人是否会生育强壮后代生物信息。”
江舫:“……”
江舫发现南舟在生殖遗传这方面也有种本能、带有动物性执着,不禁失笑:“传递信息结果是什?们可以吗?”
南舟搂着江舫脖子,诚实摇头:“不知道。等出去之后,可以做个身体检查。”
江舫愉快地应道:“好啊。”
南舟没有看过电视,书里也甚少有教人接吻内容。
他生平中少有几次接吻,都是在江舫身上试验。
他并不擅长此道,有点笨拙,却每次都把自己毫无保留地敞开来,和他认真交换着情愫、温度和皮肤质感。
南舟舌头探出来点,柔软粉红。因为从内到外都是洁净,所以在接吻时候,很给人种干净可喜感觉。
他舌尖轻轻去碰江舫齿关,让江舫有种想要口咬住,将它咬出血冲动。
南舟:“生日,不是12月23号吗?”
南舟是哪天生,他自己不知道,母亲也不可能知道。
就像他知道自己突然拥有妹妹时,妹妹已经是个活蹦乱跳小孩儿。
童年南舟翻遍家里日历,才在地下室里最早本挂历上,翻到张在12月23日上画圈,仿佛很重要样子。
南舟把它当成自己生日。
两人在海水中勾搭着絮絮说完几句话、同缓过氧气缺乏窒息感后,南舟才问到正题:“你那里,怎回事?”
江舫在海中遭遇和推测,其实和南舟相差不多。
发现周围人全部凭空消失,而自己在海里孤立无援后,他果断放弃无谓消耗,放任自己被那股邪力拉扯到黄泥坛子附近。
在千钧发之际,他用从海床上捡来贝壳划花坛子上数字。
南舟好奇:“所以那个数字是什?”
但他没有妄动,只是在热血急涌下,把持住这个温情脉脉、半湿吻。
他们交换个绵长而潮热吻后,南舟松开唇,用鼻尖依恋地轻轻蹭蹭他。
江舫观察出来,南舟很喜欢和人贴贴,好像这样就能从对方身上沾染点气息。
这点很具有动物性,也很有趣。
江舫左右是看不到自己脸颊上涌血色,温声评价道:“还挺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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