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帕勉强擦掉鼻血,眼眶都委屈得隐隐发热,胡乱应道:“嗯。”
“你是个很聪明人。”南舟合上笔记本,口吻非常惋惜,“如果把更多心思放在学习上,肯定会有更多成果。”
……这劝学口吻听得颂帕眉头乱跳。
颂帕心如死灰,仰天长叹。
碰到这样个人,还学个毛线降头。
个颂帕刚刚研发小半新符咒,功效比较简单直接,是用来诅咒人特定部位流血。
南舟新翻页,用铅笔在上面勾勾画画番,凭借着自己美术天赋,在数分钟内就画出个手掌大小同心圆符咒,中心位置有代表“鼻子”这特定器官符文。
然后,他取出自己从黄泥坛子上刮下来、已经处于干涸状态颂帕血屑,在新符中央轻轻点。
颂帕鼻腔热,脸色大变,还没伸手去捂,管鼻血就奔涌直下,落到他白袍上。
颂帕:“……”
出家去算。
作者有话要说:
boss:放弃啦,不干啦,当个降头师累死啦,天天费尽心思研究术法究竟图个啥
在南舟看来,自己是在完成场预习后,给老师交课后作业来。
目前看来,课后作业很成功,但老师看起来却受不轻打击,脸上肌肉抽搐不休,牙齿格格乱响,让南舟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产生后遗症。
而落在颂帕眼里,这幕就实在是欺人太甚。
南舟就这大大咧咧地睡个大课间,个符没画,个咒没念,自己什都没学会,而他脑袋抬,就把他苦思多天仍不得其法新咒补全。
南舟关怀道:“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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