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舫哥,茶艺大师.jpg
他没有理由不把握好,不是。
……
与此同时。
在40摄氏度室温和将近100分贝噪音下,元明清站在纺纱机前,盯着已经走到晚上九点时钟,满头大汗,腔怒火紧紧顶着胸口,烧得他几乎要爆炸开来。
在高等科技中长大他,在看到这样原始工作环境时,眼睛都直。
他用嘴唇蹭下南舟滚热耳垂,成功地引发又场小颤栗后,才道歉道:“对不起,这是错。交给处理,好吗?”
南舟长久地沉默着。
而江舫慢慢抚摸着他额头,刺激着他颅内饲养小孔雀,等待着他回应。
终于,他等到被蒙上眼睛南舟微不可察地点下脑袋。
江舫轻舒出口气,抬头看向虚空某处,轻轻挥手。
感觉很奇异。
他身体难受,又不是那种被光魅攻击时伤痛,说不好是哪里疼,只是让他想翻来覆去地,压灭身上腾然而起无形火焰。
他颗心热乎乎,四周光却暗下来,身体不自觉地开启条缝隙,只容线光透进来。
江舫就是那束光。
江舫指尖上移,抽出他睡衣上腰带,蒙住南舟眼睛。
等他真正投身其中,才算是真正体验到碳基生物可悲。
被折磨得头重脚轻之余,他满心麻木间,脑袋里只转着三个问题。
怎会变成这样?
江舫和南舟什时候能被这个世界感染?
他还要在这个鬼地方被磋磨多久?
他缔造出个小小封闭空间。
在这间无人知晓小黑屋中,只有江舫和南舟,外界视线,不可能侵扰到他们。
第次相识,他抱着交朋友心态,却自始至终不肯面对自己心,逃避,不安,惶惑。
第二次相识,他做好准备,但还是步步试探,不肯全然交付真心,缺乏点勇气。
第三次相识机会,是他自己亲手创造。
被剥夺视觉南舟还没来得及说什,嘴唇就被人极有技巧地轻轻衔住。
“是难受吗?还是害怕?”江舫亲过他,用额头抵住他,“你在发抖。”
南舟就事论事,认真回答:“不知道。只是……不……舒服。”
江舫翻身压上南舟身体时,动作被样硬挺阻滞下。
他低头看,便轻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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