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清内心焦灼,面上不显,轻描淡写地为唐宋宽心:“这天气不好。”
好死不死,现在正值夏日,草木丰茂,水汽丰富。
在亚热带夏季里,毛巾总是不干,挂在生锈铁钩上,没半天就会散发出难闻
但她不敢说什,只能默默观察,然后独守空房。
……顺便在自己床底下摆上老鼠夹和蟑螂胶,希望能抓到每天在夜深人静里挠墙作怪东西。
他们等得,另方却等不得。
在小镇内时间转眼已经过去五天。
元明清无法获取关于“立方舟”任何信息,每日都是单调繁冗体力劳动,忙得脑子麻木,双眼发花。
尽管他着急也是不动声色。
他并没有毫无目地气乱走,而是爬到屋顶,顶着烈日,居高望着四周,等着江舫回来。
江舫没有消失太久。
个小时后,他准时返回。
南舟问:“你怎突然个人出去?”
盈地拍脑袋:“啊,忘记。今天太累,明天再做吧。”
……不仅吊足胃口,还不动声色地约好第二天要做什,制造这样“未完成事件”,让南舟对第二天要和他在起做事情充满期待。
随身携带福袋,则让江舫身上绿茶味道长久地留在南舟身上。
李银航曾疑心过,那是什香,为什能有经久不散效果。
后来,这份疑问得到解答。
这种乏味无趣等待,能换来什结果先未可知,唐宋伤势却是实实在在越来越重。
他歪靠在床上,长长点乱发在脑后胡乱绑个小辫子,特意捏制英气奕奕面庞笼罩上片灰气,长长眼睫在脸颊上形成两小团沉郁阴影。
元明清坐在他床边,将被子掀开,为他换药。
当纱布揭开时,淋淋漓漓地黏在上头,都是溃烂血肉。
江舫嘴上说着仁慈,但是打那枪不偏不倚,恰在骨头,就是冲着废掉他来。
江舫笑说:“啊,宾馆里只有水果罐头,想给你找些新鲜水果。着急吗?”
既然是为自己,南舟也没能说出什来。
他低低“嗯”声,想想,又说:“下次出去要带着。”
江舫揉揉他头发,应道:“好,没问题。”
李银航在旁边看着,觉得要是谁有这样欲说还休,欲拒还迎本领,什人拿不下来。
天,李银航到南舟房间问事情时,她曾亲眼看见,江舫在南舟洗澡时候,堂而皇之地翻出福袋,往上面喷香水。
被李银航撞破,他也不着急,只是对她温和地展颜笑。
……笑出她身鸡皮疙瘩。
在和南舟保持形影不离几天后某天,江舫突然消失在宾馆里。
南舟果然着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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