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敛好眉目,神情间有丝身陷回忆恍惚。
不过,他迅速调整好自己心绪,抬手扶住他肩膀,俯身从他口袋里抽出他这两天时时随身携带笔:“乖,咬住。”
南舟提问:“为什?”
江舫不说话,只笑盈盈地把笔端凑到南舟唇边,目光里流露出丝欲语还休请求意味。
南舟只好听话地咬住笔身。
南舟呼吸渐急,原本还算清晰思绪渐堕混沌。
他仰着下巴,微叹声:“你又要摸吗。”
江舫不答反问:“南老师,你喜欢你自己哪里?”
南舟本正经地回应他调情:“没有特别看过自己。”
江舫:“现在想想。好好想想。”
南舟:“会努力。”
江舫:“只能跟做刚才事情。”
南舟:“为什要跟别人做?”
问答间,江舫心都被老老实实作答南舟催软。
而南舟也定定望向江舫。
在声“如果”后,南舟迟迟没有给出那个答案。
“骗你话……”江舫凑近他,话音里带着点不安和委屈,“那你就不要对负责任吗?”
南舟:“……?”
责任?
他懂这个词含义,但因为词义太大,内容宽泛,旦落实到具体人身上,还是要经过番审慎思考。
随着齿关分启,他舌尖自然而然露出点端倪,是淡粉色,形状有点尖。
江舫捉过他手,曲起指节,抵着他腕上浮凸感极强蝴蝶刺青上下摩挲两下,是个再绅士礼貌不过动作,却撩动肤下暗藏密集神经受器。
他在
南舟便真听话,很仔细地想想,并得出结论。
他把自己头发撩向侧,指指自己后颈。
他怕指代不明确,又用修长食指在那齿痕周边描整圈。
江舫讶异地微笑:“……喜欢这个牙印?”
“不是喜欢。”南舟说,“是想知道,它是怎来。”
月色从他身后透来,将他赤裸身体进行番描线渲染,层次分明、深深浅浅,让他看起来像是画里样静物。
无声处,又是次双双情动。
南舟开口道:“……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江舫将手覆盖上他额头,用拇指抚摸他眉心:“那你仔细想想呢。”
脑海中白孔雀菌株拂动着尾羽,搔动着南舟脆弱神经。
对个家人以外人负起责任,他不懂其中具体流程。
于是他真心请教道:“你想要怎负责呢?”
江舫捧起他脸,悉心教导:“你以后只能跟去旅游。”
南舟:“好。”
江舫:“以后你未来设想里,要有半。……如果没有半话,三分之也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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